我說:“這萬一要是你孫子,你說該咋辦啊?是不是?”
這老婆子聽了,立馬就皺起來眉頭,他踢了吳青一腳,他說:“別抽了。”
吳青站起來,吐了口口水,我看著都惡心,他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抽不抽啊?媽的,你怎麼磨磨唧唧的?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老子都不想碰你,我告訴你啊,別以為你懷孕了,老子就慣著你,愛抽不抽,老子還要出去玩呢,趕緊給個痛快話。”
我看著孫薇,她低著頭,很委屈啊,但是委屈又有什麼用?你上了人家床,被人家搞懷孕了,你現在就是個爛白菜。
那個老婆子冷著臉說:“你別擱我這玩沉默,告訴你,別讓我來硬的,我告訴你啊,隻要這個孩子是我兒子的種,我給你十萬,生下來我在給你十萬,你要是不聽話,別怪我不客氣。”
孫薇立馬抬頭說:“你侮辱誰啊?我沒跟其他男人上過床,我跟你兒子上床是他給我灌醉了,你要我生我就生啊?我就不生。”
那老婆撇撇嘴,他說:“婊子能說自己是婊子嗎?你愛生不生,你現在就打了,你是心虛,你就是懷的野種,我兒子能灌醉你?你看看你什麼尿性,你這種女孩子又是紋身又是泡酒吧的,一看就不是好種,就算是我兒子灌醉你,也是你的榮幸,你這種爛貨,人家看的上你嗎?你要不要打,你要打我現在就給你錢,省的你訛我。”
這話太傷人了,我看著那孫薇哭的稀裏嘩啦的,他不甘心啊,但是她能怎麼辦?隻能哭啊。
我媽很生氣,他說:“你怎麼這麼說話呢?人家小姑娘懷孕了,本來是好事,你怎麼嘴那麼毒呢?”
老婆子立馬說:“喲,你這個死老媽子心眼挺好啊,這是你兒子吧?是不是你兒子娶不上媳婦你太著急啊?行啊,你兒子願意做接盤的,你就給他做個媒,你們這種家庭,也隻配娶二婚還帶著孩子的,人家正緊女孩誰看的上你們這種家庭啊。”
我媽立馬下床,要跟這個老媽子理論,我立馬拉著我媽,我說:“媽,你有高血壓,你理她幹嘛啊?這瘋狗啊,是逮誰咬誰,咱們得躲著點知道嗎?”
那老婆子立馬說:“你說誰瘋狗啊?”
我笑了笑,我說:“誰願意對號入座,誰就是。”
那老婆子立馬要罵我,但是隨後又特別有優越感地說:“仇富,哼,瞧你們那副下等人的嘴臉。”
我聽著就笑了,好吧,仇富,你愛說什麼就什麼吧。
吳青不耐煩了,他說:“你愛抽不抽,老子沒工夫搭理你了。”
吳青說完就走,那老婆也不耐煩的走了。
他們娘兩走了之後,我媽就說:“別搭理他們。”
孫薇抱著頭,她哭著說:“大娘,你覺得我是壞女人嗎?”
我媽立馬說:“瞎說,是這社會太壞了,年輕人嘛,愛玩沒錯的,隻是你沒把握好尺度。”
孫薇立馬哭起來了,她抱著我媽,他說:“為什麼你不是我媽呢?為什麼你不是呢?”
我看著他們兩抱在一塊,我媽也哭的稀裏嘩啦的,我就特別生氣,這他媽的還纏上了,我媽真是會惹事。
孫薇哭著問;“大娘,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我不想活了,但是我不想孩子死,是我的錯,她不應該為我承擔責任,這樣太不負責了。”
我聽著這話,我就覺得這孫薇應該不壞,一個敢於承擔責任的人,他都不會壞到那去。
我說:“是不是讓你抽羊水驗DNA啊?這孩子是不是那吳青的?”
孫薇看著我,她說:“我沒跟其他男人上過床,我雖然愛玩,但是我真的沒有跟其他男人玩過,那天是我真的喝醉了,他給我帶走了。”
我說:“那你怕什麼?抽啊,我告訴你啊,那吳金武的老娘快不行了,等著看玄孫呢,他們家是吳金武做主,我告訴你啊,人家占了你便宜,你不能讓人家白占了,是不是?古時候都說母憑子貴,現在你就是母憑子貴,到時候驗了DNA是他們家的種,你說什麼他們都得聽。”
孫薇點了點頭,但是她又說:“他爸很有錢,我家裏人又不幫我,我說的能算話嗎?”
我笑了笑,我心裏想了壞主意,我先做第一手安排,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打那個牌,會傷及老板,行,我就把你孫子給藏起來,我看你到時候聽話不聽話。
我說:“信的過我嗎?信的過我,我給你安排。”
孫薇看著我,她說:“你是大娘的兒子嗎?大娘對我很好,我信你。”
我笑了笑,我說:“行,你先抽,我等會就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