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華全臉色變得特別難看,他看著朱龍泰,他小聲說:“老朱,你這不行啊,你跟我吹牛逼呢?哼,真有意思嘿。”
朱龍泰特別尷尬,他說:“你急什麼啊?”
我立馬走過去,我說:“對對對,大家都別著急,坐下來說,坐下來說,給郭總一點麵子,坐坐坐。”
朱龍泰瞪了我一眼,然後就做到程文山身邊,那位置我特地給他留的。
我說:“婷婷,朱少爺,別客氣啊,趕緊自己找位置坐。”
謝雨婷笑了笑,她說:“你坐那啊?”
我說:“我那有坐啊,我得跑腿,給各大老板倒酒呢,你們坐啊。”
謝雨婷冷笑著說;“還有點自知之明,你要是有坐,我才不會坐,這跟狗坐一桌,多埋汰人啊。”
我笑了笑,沒多話,直接給謝雨婷找個位置,給他拉椅子,這場麵活我給他做全了。
我看著謝華全,我殷勤地說:“謝叔叔,您……”
謝華全看到所有人都坐下來了,他也沒辦法了,隻好坐在了郭瑾年的身邊。
坐下來謝華全就跟郭瑾年嘀咕,說來說去就是罵我那一套。
所以不能怪我要把他們往死裏搞,因為他們要把我往死裏搞啊,他們為了要把我搞死,連他媽人性都沒了,我還跟他們講什麼的道理啊?
我說:“人都到齊了,咱們,開始吧,來來來,把酒杯都放上。”
所有人都把麵前的酒杯擺在酒桌上,我開始轉轉盤,到了謝華全那裏了,謝華全直接把酒杯給扣在桌子上了,然後抱著胸,低著頭,一臉的火氣。
我說:“謝叔叔,你這是……”
謝華全說:“我不喝酒。”
我笑了笑,我說:“今天老板們都在,給點麵子啊。”
這酒桌上扣酒杯是極其不禮貌的,我看著程文山還有秦傳月都已經鐵了臉了,都瞪著謝華全,但是這謝華全還是跟個二百五一樣,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謝華全說:“我給你麵子?你算了老幾啊?我說了不喝就不喝。”
程文山笑著問:“謝總,為什麼不喝呀?我的麵子也不給啊?”
謝華全笑了笑,他說:“小程啊,我酒量不好……”
程文山立馬說:“酒量不好,跟喝不喝沒關係,你喝醉了,回家睡覺就是了,你這不是酒量的問題,是態度的問題,給他上一瓶酒。”
我立馬拿著一瓶就過去,我說:“謝叔叔可能是嫌杯子太小,不過癮,我給上一瓶。”
謝華全冷笑著問:“你什麼意思啊?小程,你這是要灌我啊?你不給我麵子就算了,你連老朱的麵子也不給?你這有點忘本吧?”
我看著謝華全那一副囂張的樣子,他很得意啊,但是朱龍泰要哭了。
朱龍泰立馬說:“謝華全別胡說八道,什麼忘本不忘本的?你不喝就出去,別在這裏胡說八道。”
程文山立馬揮揮手,我懂,我趕緊又拿了一瓶酒給朱龍泰,我說:“朱老板,您也豪氣啊,您早說啊。”
朱龍泰看著一瓶酒放在他麵前,他尷尬地笑了笑,他說:“哎哎……我自己來。”
程文山問:“還有誰想對瓶吹的?”
酒桌上的人,都感覺到了氣氛有點不對勁,尤其是嶽建國他們一家,他們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三個人都嚇的臉色鐵青的。
謝華全說:“什麼玩意,這他媽的都什麼玩意?一個個,唱那出啊?老子今天把話放著了,姓秦的,你不是說不告了嗎?怎麼還沒撤訴呢?小程,你擱著嚇唬誰呢?別忘了,你以前是給朱龍泰修表的,沒他給你口飯吃,你現在早就餓死了,還他媽給我們擺臉色看呢,忘本你這是,讓你辦點小事,你他媽的跟我在這裏擺譜?什麼東西?老朱,你也太磨嘰了,這事我找你辦多長時間了?就你這點本事,還想讓你兒子娶我女兒呢?這親家不行,不給力啊,我告訴你,這口氣,我要是不出出來,咱們誰都別想好過,走。”
謝華全說完,就拉著他女兒出去了。
謝雨婷也不屑地說:“朱寶山,你要是連個狗腿子都收拾不了,就別找我了,我嫌丟人。”
朱寶山看著他們走了,氣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了。
朱寶山說:“爸,你看著辦,我告訴你啊,婷婷不滿意,咱家就別想好過。”
朱龍泰欲哭無淚啊,他看著我,真的把我給恨死了。
我笑了笑,我把手表給拿出來,我說:“程總,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今天我給你買個古董表,送您,您別生氣。”
我說完就把手表連盒子一起擺在桌子上。
我看著朱寶山。
你們是現在不想好好過嗎?
你們是早就不想好好過了。
我免費送你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