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他說:“1200買的表,壞了都要修的人,還想買卡地亞啊?你們也就玩玩水貨,不過他呀,連水貨都玩不起。”
朱寶山說完,就把那塊古董表給丟在櫃台上,那眼神裏像是看糞土一樣,我知道,這表啊,他一定能拆的都給拆了,表殼上的鍍金的表圈都給換了。
劉佳想跟他理論,但是我拉著劉佳,而是笑著把手表給拿起來。
我看著手表,我說:“不對啊,我這手表,我記住沒那麼新啊。”
朱寶山立馬說:“屁話,你那手表都老古董了,很髒的,表圈我給換了新的,鍍銀的,你得價錢啊,你看看,這手表現在是不是很有勁,走的聲都不一樣了,你自己聽聽。”
他說著就拿著我的手,把手表按在我的耳朵上。
我聽著那聲,是的,是很有勁。
我笑了笑,我說:“是,真有勁,不過,我沒讓你給我換新的表圈啊,這是你自己換的,我不加錢啊。”
聽到我的話,朱寶山跟那個崔欣蕊都露出了極其不屑又惡心的表情。
朱寶山說:“我就知道,你這種摳門的鄉巴佬,就沒資格帶手表,我告訴你,我就是愛護手表我才給你換的,我給你免了,我就是不希望帶手表的人,把自己的表帶的跟乞丐一樣。”
我立馬笑著說:“行行行,太謝謝你了朱少爺。”
朱寶山不屑地說:“行了,少他媽放屁了,給他寫一收條,收2500。”
我聽著2500我就特別心疼地說:“我的天呐,這手表我1200買的,你修一下2500,我加點錢都夠買一個新的水貨了。”
看到我心疼的樣子,朱寶山跟那個銷售都特別的輕蔑。
銷售說:“您女朋友不是也要買嗎?你可以送您女朋友啊?”
朱寶山打量著劉佳,說:“真他媽是土狗配野雞,這什麼女人都能要。”
劉佳很狼狽的,臉上都是淤青,都是被馮德奇打的,朱寶山就瞧不起她,氣的劉佳咬牙切齒的。
劉佳說:“林晨,什麼意思啊?這人你認識啊?我買不起正品是吧?”
我說:“買的起,買的起,朱老板,你看你這話說的,是不是,你害我要多花錢了,這樣吧,給我拿一個正品,再送我一個水貨吧。”
聽到我的話,朱寶山特別的生氣,他說:“瞧你那摳門的樣子,真他媽給我們男人丟人。”
我笑了笑,我走到朱寶山身邊,我拉著他,他立馬推開我,我說:“借一步,借一步。”
我拉著朱寶山到了邊上,他還很不情願。
我說:“朱老板,我認識一個幹旅遊公司的人,如果你送我這個水貨呀,我就跟我那朋友說說,讓他帶團來你們店鋪消費,行不行?”
朱寶山聽到我的話,眼神立馬就變了,我看著他那小嘀咕的眼神,我就笑了,真他媽奸商。
過了會,朱寶山不屑地說:“你這種人啊,真的,我真的覺得惡心,這點小便宜都要占?沒錢還泡妞?行了,你們這些農村出來的,想找老婆比什麼都急,行,我給你這個麵子,小崔送他一個水貨。”
我立馬笑著說:“謝謝你朱老板。”
朱寶山撇撇嘴,不跟我說話。
似乎覺得跟我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惡心。
我笑了笑。
等會你惡心的還在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