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種雪花棉的料子才能營造出那種大雪漫天的藝術造詣,這塊牌子沒有雕刻,但是已經給人一種意境了。
雕刻的師父說這塊料子是他目前見過的最好的墨翠了,他準備那這塊料子做一組佛牌,然後在做一族關二爺,剩下的呢,最好不要做,等留著給特定的客戶做特定,這樣的好料子都是收藏級別的,不用浪費了。
雕刻的師父說,這種大牌子要是遇到大客戶,50萬一塊都是好說的,我沒多想,我預期的也就是30萬左右。
我不懂藝術,怎麼安排他們自己做主,郭潔給我算了一下價格,一共切了10塊大牌子,剩下的一邊料子,她不準備動,準備收藏起來,就按老師傅說的,回頭做特定。
郭潔給我550萬的收購價格,這個價格跟我預期的差不多,雖然如果我較真的話,我要六七百萬也是可以的。
不過我沒較真,郭潔說多少就是多少,我不能貪那些小便宜,郭瑾年要我維持其他的人脈,我跟郭瑾年這個人脈也需要維持啊,在貨物上我不議價,這就是維持人脈了。
雖然料子是我賭贏的,市場價也不止這個價錢,但是我不能較真,我得把我跟郭瑾年還有郭潔我們三個人的關係給攪和混了,讓我們不分你我,這樣下次我需要錢,他郭瑾年不用說也會給我安排好的。
郭潔把料子給打包了,然後帶回昆明。
到了昆明之後,郭潔給我結算了550萬,回頭走的時候,她送了我幾對馬鞍戒指。
這些馬鞍戒指就是那塊墨翠的邊角料打的,鑲嵌的金托,還有彩磚。
郭潔跟我說,男人帶墨翠戒指特別好看,大氣,我見郭瑾年帶過,尤其是戴在大拇指上的那個,是真的霸氣。
所以郭潔送我的這個,我也沒拒絕,隻不過我不敢帶大拇指,畢竟我沒那麼大的財氣。
我剛出公司,巢馨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知道他肯定清楚我賬戶又進賬了。
我接了電話,我說:“喂,大姐,怎麼了?”
巢馨說:“剛才你賬戶又進賬550萬,你做什麼生意啊?這麼大的款子?這流水有點嚇人啊。”
我笑了笑,我說:“公司走賬,跟我不挨著,大姐你別挖苦我。”
巢馨笑著說:“小林別謙虛,回頭咱們吃個飯唄,你要是真有閑錢,幫幫我那學妹吧,求我很多次了,我也架不住,你這三五十萬的可以投投看。”
我笑了笑,巢馨知道我有錢進賬,那個什麼張睿肯定也知道,他們銀行都是互通的,但是那張睿知道她得罪我了,所以不敢再給我打電話了,而是找巢馨,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巢馨不想幫她。
我說:“大姐,行啊,你約個時間吧,你是大姐,你說的算是不是?”
巢馨說:“你挖苦啊,那就晚上吧,晚上咱們滇池路小吃街吧,我可沒你那麼有錢,請不起你吃大酒店啊,你別笑話我啊。”
我笑著說:“大姐又挖苦我,就這麼說吧,我掛了啊,開車呢。”
我說著就掛了電話,我笑了笑,張睿……你趕我走的時候,或許沒想到會有今天吧?不管是什麼人,眼睛千萬別長在腦門上,低調和善點沒錯。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跟她一個女人沒那麼較真。
我的手機響了,是徐璐給我打的電話,我接了電話,我說:“喂,怎麼了?”
徐璐笑著說:“林晨,跟你說個好消息。”
我聽著就說:“別他媽跟我說我做爹了,小心我掐死你。”
徐璐說:“你說什麼呢,說正緊的呢,齊嵐在火車站沒錢打車回來,要我給她轉2000塊錢,她跟我說,她站了5個小時,腿都快斷了,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快餓死了,你覺得現在是不是時候啊?該你出擊了吧?”
我聽著就笑了笑,我說:“她明天不是生日嗎?明天再說,不著急。”
徐璐笑著說:“你又不著急了,我看你不是天天都想著把齊嵐給弄上床嗎?現在最合適了。”
我舔著嘴唇,確實很想,但是這種事不能著急,慢慢來才有意思,我得讓她一點一點的,自己爬上我的床,我強迫她有什麼意思呢?沒感覺的。
我說:“明天咱們去買東西吧,明天不是他生日嗎?給她過一個特別的生日。”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齊嵐啊齊嵐,我保證。
明天將會是你人生一輩子最難忘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