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陸梓琪打電話,讓她去定房間之後,我便去從荷塘邊起身,去了養父母家。
遠遠的,就發現家裏的房子變了。曾經的矮屋變的高大,院牆也是一片潔白,比別家的都要好很多。這自然是陸梓琪來翻蓋的。
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理智的外表之下,是顆柔軟而又敏感的心。
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仔細聽了他們的對話之後,才知道那是陸梓琪找來的老保姆。老保姆與養母兩人一邊在捯飭著什麼,一邊聊著天。
我在得知他們過得很好之後,便轉身離開。
開上車,便往東山飯店去。
講真的,我從來沒有想現在這麼淩亂過。
曾經九爺就教育過我,說我對事業上可以如何如何的狠心,但是,也指出我對情感上的處理,並不好。
這是我自己一直都存在的矛盾。
白若瑄是我的初戀,曾經我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我不可能再愛上別人,我覺得我不可能對她除外的另外任何女人動一丁點的心思。
但是,我錯了……
隨著自我的不斷成長,在經曆過越來越多的情感之後,我發現我對陸梓琪有種說不清的感覺,甚至對王立萍都有種很難以形容的感覺。我一直在壓製著,一直覺得自己若是釋放出任何一點的情感來,都像是對白若瑄的背叛,更像是對自己情感上的一種虐待。
而,今天付中正電話中,講出了我的缺陷,雖然他不懂,但是大師傅應該懂。那我,為何不用商業中的那種欲望釋放來試一試呢?
這也是剖析一下自我的欲望。
我如果喜歡陸梓琪,為何不完整的釋放出來?
在我沒有釋放之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歡,還是其他的什麼情愫!
在所有的混亂情緒之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東山飯店。
看到陸梓琪的車已經停在那裏的時候,我坐在車中忽然有了一種緊張,比開一個大會還要緊張的感覺。
“嗡嗡嗡”陸梓琪的電話忽然打過來。
“喂?”我接起電話。
“二樓,222房間。”她說著,不等我回話的時候,直接掛斷了電話。
雖然她的聲音很鎮定,但是,扣電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
那種緊張——是故意裝作鎮定的——完話後的長籲一口氣。
我踏進東山飯店的門口,服務員們都在忙活著中午的宴請。見我進來之後,隻是打了個招呼之後,便趕忙去忙了起來。
我走上二樓後,基本上看不到一個服務員了。
走向客房的方向,看到222的房間號之後,深吸一口氣後,輕輕的敲開了門。
我知道,未來我們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今天就會有個清楚的結果。
“嗡嗡嗡”手機在這刻忽然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白若瑄?
“喂?”我接起電話的那刻,陸梓琪也將門打開了。
她一臉“鎮定”的看著我,見我接起電話的時候,皺了皺眉的沒有說話。
我接起電話後,趕忙走向一邊。
“聽說你最近要去漢城?”她問。
“嗯,是的,京都那幫人都已經聚集過去了。這次可能會失敗,但是,也不是沒有勝利的希望。不管怎麼樣,我想這一切也該是結局的時候了。”我說。
“是嗎?早點結束吧……事情總該有個塵埃落定的時候。我知道你對九爺有感情。但是,九爺死了。很多事情,也該結束了。”白若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