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著粗氣看她,那眼神變的更加炙熱。
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她吃了。
隻是那炙熱很快就消散了。
他坐起身來,如同看尤物般看著她。
溫柔似水。
要是被他人知道這姬澤明還能對人展現出這副樣子,怕是下巴都要掉了。
伊人沒起來,而是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她生氣了。
她氣的是他把自己的嘴親麻了,不舒服。
他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
“伊人這是委屈了?”
她沒理他。
“我有很多錢,還給你買糖,什麼都可以給你,包括我。”
她還是沒做聲。
但翻身過來看了看他。
嘴巴動了動,很想說話的樣子。
“當初是伊人說以後都陪著我的,如今是要反悔了嗎?”
這語氣聽起來極其委屈。
“沒有,但我有個問題。”
她突然認真起來倒是讓姬澤明有些好奇。
“嗯?”
“我的花種完了,不應該再住你家了。”
這話一出口,氣氛頓時沉重。
“伊人要走?還是說這是在欲擒故縱?”
他在笑,隻是看不出是真是假。
“可我在你家沒事做了,不能白拿錢。”
這話她三天前就想說了,隻是忘了。
“那伊人想走嗎?”
他說這話的樣子,就像是她一說不想,就準備用千方百計將死死她拴在身邊。
不過就算她說想走,他也不可能放她走的。
“……不是很想。”
她慢慢的坐起來。
可能是昨日那熏香的藥效快要到最好的時候了,起來的時候有些暈乎乎的。
“隻要伊人嫁與我,便不用做事也有理由拿錢了,對嗎?”
姬老狼又在算計這隻木小兔了。
“嗯……”
她有些撐不住了,也沒怎麼聽清他說什麼,便胡亂答應。
反正她也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前提是不過分。
他看著她這幅虛弱的模樣,剛才的喜悅頓時消失。
一開始他隻是以為她是不開心才故意說話小聲的。
可現在這聲音快小到螞蟻才能聽見了。
傻子都知道她不對勁。
這是……中毒?
骨玉莊這是要絕後啊,竟還敢下藥?
伊人扶著自己的額頭,越來越昏沉。
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
通常這種事要發生在平常女子身上,一定會鬧著找大夫。
可她卻安靜的一句話都不說。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