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上山已經有五天的時間,這一回來聶雲君十分的高興。
因為要將這些肉都醃上,所以聶雲君把孩子哄睡了之後,便來幫易晨。
院子裏掛了不少的獸皮,這些獸皮都是易晨打獵的成果,每年都會有商人來收,那樣易晨家裏就又會多了一筆收入。
小夫妻兩個興高采烈的忙活著,這時一個年紀比易晨稍大一些的男人走了進來,笑嗬嗬的說道:
“易晨,這次上山很不錯嗎,不僅打到了一隻麅子,還弄了這麼多兔子,我就不行了,什麼都沒弄到,咱們這山上的野物越來越少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日子難過了。”
“三哥莫急,想來都是前些日子那幾道落雷鬧的,把野物都嚇跑了,我想用不了多久那些野物還會回來。”
易晨朝那人說了一句,後者則是點了點頭,說了句希望如此便起身告辭,易晨轉頭看向妻子,說道:“聶雲君,等下給嶽父他們送去一隻,也算是我們的心意。”
“易晨,我爹那樣對你你還要送他東西?”
聶雲君有些不解的看著易晨,而易晨則是憨憨一笑,說:“嶽父不管怎麼對我始終都是我的嶽父,他隻是不想讓你跟著我受苦而已。
聶雲君, 百善孝為先,無論嶽父如何待我,我都會給他養老送終,這是當女婿該做的事情。”
聽到易晨的話,聶雲君笑著點了點頭,我能看的出來,易晨是個極其憨厚的人,而且也有一顆善良的心。
這時兔子已經收拾好了,聶雲君便開始烹飪,香味兒頓時就彌漫了開來,讓易晨忍不住咽了幾口口水。
午飯易晨和聶雲君吃的很高興,兩個人不斷的相互夾著菜,不知道有多恩愛。飯後,聶雲君便拎著另一隻收拾好的兔子回了娘家,而易晨則是在家裏逗著孩子。
聶雲君剛走不久,一道火光便從天而降,院子裏“轟”的一聲,好像是有東西落下來似的。
易晨嚇了一跳,急忙跑出屋子,見院子裏砸出一個大坑,走進一看易晨頓時就吸了口涼氣,因為坑裏居然有個人。
感覺那人好像還有生命氣息,易晨想都沒想便縱身跳進了坑裏,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那人給抬了上來。
此時那人衣衫幾乎破爛,臉上一片焦黑,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易晨又是掐人中又是錘胸口,弄了好半天那人才吐出一口淤血,緩緩睜開眼睛。
那人一醒,易晨便張口問道,但那人卻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已經不能說話了。易晨見這人有氣無力,也就不再詢問,將其抬進了屋裏。
“你先等一下,我去給你叫郎中。”
說完易晨就要走,誰知那人卻擺了擺手,指了指他腰間的一個小皮囊。易晨將那皮囊摘下,把東西倒出啦,見那皮囊之中有幾張綠色的符紙,還有一些藥丸。
看到藥丸,那人便讓易晨拿起一顆喂他,易晨照做,那人吃過之後便睡著了,而易晨就在一旁盯著。
過了一會兒聶雲君回來了,見屋裏躺著個人立刻就問易晨是怎麼回事兒,易晨把事情跟聶雲君說了,聶雲君倒是沒說什麼,她也是善良之人,見死不救這事兒她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