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的臉上現出了陰險的笑容,逆天和慕容宇相互看了一眼,全都齊齊點頭。
三人之中,易晨是他們的領頭人,易晨說怎麼樣,他們就怎麼做。
胡亂吃了些東西,三個人便去了大牢,牢頭見新上任的縣令大人到了,急忙躬身行禮。
“那個徐茂才關在哪裏了?”
易晨朝牢頭詢問,後者急忙引路,將易晨三人帶到一個幹淨的牢房之前。
這牢房和其他的牢房不同,其內打掃的十分幹淨,而且還熏了香。
此時那個徐茂才正端坐在牢房裏大吃大喝,他的麵前擺了一張桌子,上麵放滿了酒菜。
在大元國,隻要有錢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徐茂才之所以能這樣,是因為這裏的獄卒都吃了他的好處,都把他當成老爺子一樣供著。
“把門打開。”
示意牢頭開門,易晨讓他去外麵把守,不準任何人進來。
進了徐茂才的牢房,易晨三人站在他的身側,徐茂才抬了下眼皮,繼續喝酒吃菜,根本就沒理會易晨他們。
“你還真猖狂,你知不知道,你要大禍臨頭了。”
一把將徐茂才麵前的桌子掀翻,易晨抓著他的衣領把他給拉起來,隨後伸手就是兩個耳光。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你知道知府和我是什麼關係嗎?”
被易晨扇了兩個耳光,徐茂才頓時勃然大怒,而易晨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管你和知府是什麼關係,你都快要死了,就算知府是你爹也沒有用。”
將徐茂才扔在地上,易晨拉過他剛才坐的那張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
“你說什麼?我快死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茂才看著易晨,臉上全是迷茫之色,而易晨則是笑笑,說道:“因為你選擇了罰命,所以你離死不遠了。
七日之後,我會宣布將你砍頭,當時宣布當時就砍,就算是知府想來救你也來不及,你會丟命。”
雙眼微微眯起,易晨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而徐茂才則是冷笑了一聲,道:“小子,你休要嚇我,今日在大堂之上,我已經說了我要罰財,那麼多人都聽到了,你想要殺我,難道你就不怕丟了你腦袋上的烏紗帽嗎?”
徐茂才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不會被易晨幾句話就唬住。
易晨輕輕點頭,說道:“沒錯,今日你在大堂上的確是說了罰財,可現在你又改口說罰命了,你自持有知府給你撐腰,不將我這個縣令放在眼裏,口口聲聲說要罰命,還說就算如此,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這番話,我整個縣衙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徐茂才,你想想,他們都是我手下的人,要是跟我作對的話,會有好果子吃嗎?
而且,我還會給他們一些好處,讓他們死心塌地的給我作證,至於你帶來的那幾個手下,我隻要把他們抓了,他們還敢多嚼舌根?
最主要的是,董老伯可以證明你說要罰命,我會給他一筆錢,讓他安享晚年,你把他兒子活活打死,我想他肯定是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