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是有心事吧!”陳逸秋突然開口,半開玩笑的說道。
陳清平愣了一下,正準備開口,陳逸秋突然又補了句,“去外麵走走吧!”
見陳逸秋直接朝大門走去,麵色凝重似有心事的樣子,陳清平連忙起身跟了上去。
“哎,陳逸秋,你們倆這是要去哪兒呀!”沉醉於溫柔鄉中的歐陽見兩名同伴都走了,趕忙高聲問道。
“撒尿!”陳逸秋隨口敷衍了一句,直接開門離去。
“少爺,哦,不對,逸秋,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走出門後,躁動的音樂聲震耳欲聾,陳清平猶豫了一下,還是湊到陳逸秋耳邊關心道。
陳逸秋靠在護欄上,輕輕搖了搖頭。他確實有心事,但談不上顧慮,隻是好奇自己派去處理林明業一家的保鏢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複命。
見陳逸秋搖頭,陳清平也沒有多問什麼。站了一會兒之後,陳逸秋似乎倦了,於是又反身走回了包間。
走到包間門口,正好碰到一個服務員手裏捧著一支頂級香檳正準備推開他們包間的大門。
“這家夥,又點酒了?以前,怎麼沒見他酒量這麼好!”陳逸秋稍顯疑惑,以為是歐陽點的酒。
“請問哪位是陳逸秋先生?”陳逸秋讓服務員先進了包間,他緊隨其後。剛一進門,服務員突然開口高聲的問了這麼一句。
“我是!”陳逸秋察覺到情況不對,但還是不假思索的作出回應。
“這瓶酒是7號間的李先生送給您的!哦,還給您寫了張紙條!”服務員畢恭畢敬的說道,把香檳放在台子上後,又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便簽紙遞給陳逸秋。
自己第一次來,根本沒有熟人,怎麼會有人送酒。
難道,是在西河見過本少爺,想要借此巴結?
不對,他剛才說,李先生!
陳逸秋沉思一番,突然意識到什麼,回過神來一把從服務員手中搶過紙條,定睛一看。
“歡迎來到山水,遊戲才剛剛開始!”
“豈有此理,竟然敢挑釁本少爺!”已經意識到送酒和紙條的,正是他剛剛派人去調查的李子慕後,陳逸秋怒不可遏,直接拎起剛放在桌上的香檳,猛地走出包間,朝相鄰不遠的7號走去。
不明就裏的陳清平見狀,連忙也跟了上去。
可當他們走進7號包廂時,這裏早已人去樓空。
陳逸秋死死盯著桌子上剩下的半杯酒,眼神迷離無比憤怒。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撞進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正是陳逸秋派去處置林家人的保鏢。
“少爺,有人把林家人放走了!”
聽聞此言,陳逸秋頓時響起紙條上的那行字,也瞬間明白放走林明業的是什麼人。
“喜歡玩是吧!不管你是誰,本少爺陪你玩到底!”
從小到大最討厭被挑釁的陳逸秋越發惱怒,咬牙切齒、輕聲呢喃,最後重重將手裏的香檳砸在了地上。
嚇得邊上的服務員花容失色,倉皇失措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