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兒,榆兒。”
在馬車上的穀梁零榆聽到聲音,趕緊停下來,就看到是高潲雨虞衡陽的馬車。
“潲雨,你怎麼來了?”
“衡陽說,今日你們一行人便要離開穀梁陵,歸來也不知是何時,我給你準備了些幹糧路上吃,我們也啟程回軒榭城。”
“好,叫上暗衛護你們回家。”
她們來穀梁陵也有一年有餘,是應該回去看看家中父母,應該會掛念兩人。
高潲雨趴在穀梁零榆耳邊說了些什麼,穀梁零榆有些驚喜的看著她。
隻看高潲雨十分確定的點頭“他知道了嗎?”
“回去的路上便告訴他。”
穀梁零榆上前對著馬夫說話“回程的路上,盡量慢些,晚些時日到軒榭也無事,你們家少夫人身子要緊。”
“衡陽,別欺負潲雨。”
也不知道怎麼耳邊說了句話,是說他的不好還是如何,虞衡陽不懂她們姐妹之間,隻好無奈的笑了笑。
“姐姐,剛剛虞少夫人同你說了什麼,神神秘秘的。”桀依牧總是好奇,好奇她們都說了什麼。
“潲雨告訴我,她懷孕了。”
“什麼?懷……”聲音極其的大,生怕穀梁陵的人不知,穀梁零榆趕緊捂住她的嘴。
藍南一露出笑容“因為虞公子還未知道。”
虞衡陽在馬車上有些好奇,剛剛他們所談的是什麼“潲雨剛剛你們聊什麼了?”
“你想知道?”
“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不想知道都難。”說這些話虞衡陽還有些許傲嬌。
“你要當爹了!”
“哈!”虞衡陽不敢相信的抓住高潲雨的手,突然想起穀梁零榆囑咐車夫的時候,瞬間明白了。
經過一年多的相處,似乎這一年裏他更加的了解高潲雨,他明白他另外的天地找到了,卻不曾想換另一種生活方式來得如此之快。
“慢些,少夫人的身體要緊。”虞衡陽有些慌亂,對著外麵的車夫說。
再次到達柳冀山莊,此地是沒有穀梁陵暗莊的地方,還是藍龔摩老毒物在的地方“從現在開始,我們警惕起來。”
“我要去柳冀山莊查探查探,我也應該會會這位老朋友了。”
老朋友,不如說是位故人,他的世界就是他毀得一塌糊塗。
穀梁零榆想攔住,畢竟柳冀山莊她去過,無比凶險,如今無接應的人不能獨自去“師父……”
卻被藍南一攔下“師父,您帶上這個,是千一潛伏多年研製的毒藥。”將自己手中的解藥給他。
找到客棧住下,穀梁零榆還是不放心“你覺得師父一個人能行嗎?”
“你放心,師父功夫可比文井高多了。”
“可是藍龔摩有毒藥,功夫再高也不如毒藥呀!”
江蕪不打算翻牆入內,而是大搖大擺的的來到柳冀山莊的大門前。
守門看到舉著劍“擅闖柳冀山莊活膩了?”
“告訴藍龔摩江蕪拜見。”
“莊主吩咐,任何人都不見。”
“麻煩!”江蕪從來不喜歡等人,特別是這種老毒物,三兩下就將人撂倒,自己大搖大擺走進去,任由他們在自己身邊舉著劍。
藍龔摩早就聽說江蕪來到穀梁陵,近日自己才未到穀梁陵,江蕪是當今世上唯一的大師。
能避免遇見則避免,不曾想他找到了柳冀山莊,還是如此大搖大擺走進來。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我柳冀山莊。”聽聞有人在門口打自己柳冀山莊的弟子,木文胤禛便出來看看。
可是這人麵生,不像是江湖上的人,可是他穩健的步伐和功力氣質不凡“江蕪。”
“什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江蕪本人,關於江蕪在江湖傳說不多,但是確實所有人聽聞都害怕的人。
此時的木文胤禛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攔下,攔下自己也不是對手,還會有死傷。
隻是拿著劍對著他,他走一步自己退一步,直到藍龔摩的出現,才收了自己手中的劍“木文副使,怎麼對我們的客人拔刀相見?”
此時江蕪的眼神才開始打量自己身邊的人,姓木文,就是當時信中背叛木文閣的木文胤禛。
木文胤禛被江蕪盯得瘮得慌,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去看江蕪。
“孩子,為了這種老毒物賣命,你會後悔的。”
木文胤禛依舊不敢還嘴,這氣勢把自己壓得無還嘴之力。
“好久不見,江蕪。”
“老毒物,就是過來看看你這一身的毒何時毒發身亡。”
“哈哈,真的讓江蕪大師憂心,我藍某活得可滋潤了。”
看得出來江蕪分明就是上門挑釁,在自己的地盤還能讓他占了上風。
江蕪特意從文井拿來解毒經刻模,拿過來看看他是不是沒有解毒,需要這解毒經。
“你是在找它嗎?”將刻模的解毒經拿出來給藍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