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整個穀梁陵都是她的,暗衛自然也是聽她的,除非暗衛也跟著背叛了穀梁陵,可是來到南長老的府邸居然沒有發現暗衛的蹤跡。
看著沒有暗衛的蹤跡,穀梁零榆就光明正大的到屋頂去觀察情況,雖然自己不會輕功但是爬個屋頂自己還是綽綽有餘。
“看著沒有暗衛的蹤影,你就那麼光明正大?”
“整個穀梁陵都是我,整個府邸也是我爹當初給我,我有什麼好怕的。”
那怕自己這樣說著話,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壓低,眼睛不動的盯著房屋內的動靜。
“那這般如此,我豈不是司馬相如?”
穀梁零榆收回自己的眼神,擺正自己的姿勢,苦笑“這般形容也無可厚非。”
司馬相如就他想得起來,還說得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一點也不害臊,兩人調侃著就看到兩位南長老走進來。
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有兩個南長老,原來內賊就是這麼來的“果然沒有什麼好心思。”
既然製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穀梁零榆還是想看看去找找林應,畢竟是李伯關門弟子。
暗衛的管轄不屬於自己,自己也很少觸及到暗衛此事“大小姐,你怎麼來了?”
這是林應第一次見到穀梁零榆,他記憶中的穀梁零榆都是傳聞中的穀梁零榆,今日一見氣場完全碾壓自己。
“你就是林應?”
“是。”
“坐吧,我有事情問你。”走進營帳,穀梁零榆就坐下。
藍南一看到桌子上居然有穀梁零榆喜歡的果子,立馬將核刨開遞到穀梁零榆的跟前,自己一句話也沒有說,知道穀梁零榆來到營帳是有事情。
而此事自己作為外人,不便多問,就隻好乖乖的閉嘴。
“南長老府邸的暗衛什麼時候撤走的?”暗衛就是李伯的管轄,此事林應不可能不知道。
“南長老,在小姐歸來的時候便把周邊的暗衛才撤了,說是小姐回來一切就安然了,就不需要暗衛了。”
“僅此而已?”
“是。”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這種理由李伯是怎麼做到不產生懷疑的,做了大半輩子的暗衛頭目,這個是不應該。
“我覺得是李伯不想打草驚蛇,畢竟他要護的是整個穀梁陵的安全,隻要不透露緲落在哪裏就可以。”
“他會知道緲落在哪裏嗎?”
緲落人人都想得到,他要是知道,估計穀梁陵的百姓肯定遭殃了“一定是不知,知道穀梁陵覺得不可能是安然無恙。”
“藍龔摩現在就是借南長老的身體在穀梁陵自由出入,就是想知道緲落在哪裏,如果知道他就不至於將小檸成為棋子。”
這麼分析不無道理,現在江湖上每個人都想闖進穀梁陵,得到緲落,可是現在知道緲落位置的人卻寥寥無幾。
“再說了你們飛離血脈不可有變動,所以藍龔摩怎麼都不敢對你下毒,現在手裏估計拿著信物打不開幹著急。”
卻不曾想,藍南一正經下來說得頭頭是道,讓穀梁零榆懷疑大小在京城他是不是學了孫子兵法。
看著穀梁零榆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藍南一居然開始自戀起來“怎麼樣是不是覺得你男人說得對,迷上了我。”
“正經不過一刻鍾,你臉皮是樹做的麼?”
“不是,鐵做的,樹燒就沒有了,鐵還可以耐熱。”藍南一更是得意忘形。
穀梁零榆懶得在搭理他“我懶得理你,我走了。”
“現在有很重要兩件事情,一件就是幫小檸解毒,一件就是將內鬼引出來。”
顛肺流離多年,現在隻有穀梁陵是淨土,本以為大家都看淡了名利,可是南長老還是為了不知道的東西吸引背離了穀梁陵,背離了當初的訓言。
“我知道”藍南一趕緊的追上去,但是沒有直接回家,隻是來到入口處。
藍南一追得氣喘籲籲的,知道她有輕功,但是就不能照顧一下自己,等等自己,穀梁陵是大,往後出門應該帶著一匹好馬。
看到穀梁零榆就像是看到視察“大小姐。”
“看守入口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你們?”
“正是。”
“除了我們一行人,還有誰進出比較尋常?”
暗衛思索了一番才開始回答“南長老,時常不知道他何時出去,卻常常見到他回來的身影。”
穀梁零榆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轉身離開。身後的藍南一“你這個是不是過分的明顯了?”
這個不就是明擺的告訴藍龔摩,我懷疑你易容南長老,現在就是在調查你。
穀梁零榆歪頭看著藍南一“我錯了,江湖上沒有幾個會易容術,所以就是藍龔摩。”
“不然你以為是塞外的江蕪師傅嗎?”穀梁零榆沒有感情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