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穀梁零榆的放行,怕他是無法再靠近穀梁陵。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她安排自己回藍氏府邸到底何意義。
聽到藍南一這番話,木文竹知道剛剛自己魯莽差點丟了性命,默默的低頭不說話。
“到穀梁陵後,你們不可亂跑,穀梁陵很少有外人,能看出來你們臉生,特別是小竹聽到了嗎!”
不是自己在嗬斥木文竹,這個都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穀梁陵雖然不濫殺但是他不知道當家做主的人到底是水。
“知道了。”木文竹嘟著嘴巴低頭說。
“師妹,這不是木文閣,凡事多聽師兄的,莫胡來。”
他們不了解外麵的險惡,更不了解,這個穀梁陵的規矩,一切都要小心謹慎。
藍南一不曾想的是,藍氏府邸居然還在,而陵榆府邸居然完好如初,隻是他抬頭看不了挺拔的海棠花樹。
將兩個人安頓好,吩咐不許出客棧的門之後,藍南一便一人獨自離開了客棧。
木文竹還是氣鼓鼓的,為什麼來到這個穀梁陵就要小心翼翼的,難道穀梁陵不是傳聞中的世外桃源?
“木文儲苑,我想出去走走。”師兄不在,之前這個師兄還是能夠聽自己的。
“師妹,二師兄吩咐過,不可隨意走動,如果你餓了我便叫些吃食過來。”
“就連你也不聽我的”
“師妹,在外麵我們得聽二師兄的,畢竟是為了我們安全著想。”木文儲苑也是路口婆心。
勸說了很久才將木文竹的脾氣勸下去,自己才送了一口氣。
藍南一沒有回藍氏府邸,隻是來到陵榆府邸,看著院子裏居然連落葉也沒有,還是最初的樣子。
甚至看不出來,這裏經曆了什麼,就這樣站在木屋上看了很久很久。
“怎麼,是不是回想起什麼!”與長老見麵之後,穀梁零榆知道藍南一來到,一定會來此處自己便趕過來。
“榆兒!”他知道哪怕不開口,那些畫麵也會浮現腦海裏。
明明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也未有怪罪他的意思,可是現在的穀梁陵不歡迎藍氏的到來,如果不是穀梁零榆在長老麵前阻攔恐怕一行人都進不來穀梁陵。
“我不曾怪你,但是 穀梁陵不在歡迎藍氏,你還是早點離開吧!”
“可是這是我們的家。”
“這不是你的家。”穀梁零榆幾乎在控製自己的情緒,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說,藍氏不屬於穀梁陵。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他父親藍龔摩一手策劃,包括他都是藍龔摩的棋子。
藍南一更加不明白為何突然之間她就變成這個樣子,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你應當同我說。”藍南一伸手拉住穀梁零榆的手,現在的他就想在它的身邊。
背對著藍南一,穀梁零榆深呼吸“難道你就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突如其來的反問,藍南一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不清楚是不是知道了在木文閣的事情,但是自己的手還是沒有鬆開。
“你告訴我,藍龔摩到底在哪裏?”
“榆兒,無論如何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明白嗎?”
“不明白,我要是明白還會出那麼多事情,還有那麼多秘密和謊言嗎?”
他能感覺到穀梁零榆知道了些什麼,漸漸的鬆開她的手,才聽到穀梁零榆輕聲的說“你帶著木文弟子走吧,離開穀梁陵一輩子都別回來。”
說完穀梁零榆轉身離開樹屋,而藍南才反應過來她用詞,他也明白穀梁陵終究還是不歡迎他藍氏。
“我從今開始隨妻姓,藍氏我不要了。”這句話說出了曾經不羈的藍南一。
藍南一回到穀梁陵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剛剛走出陵榆府邸,一群人就圍上來。全穀梁陵都知道陵榆府邸是當家大小姐的府邸,哪怕無人居住,也不會有人來鬧事。
“藍氏,你怎麼有臉回來!”
“若不是,我穀梁陵怎麼會被血染。”
“今日我就要與你決一死戰,為穀梁陵的亡魂祭奠。”
所有人七嘴八舌的討伐藍南一,而他站在中間卻一聲不坑。
“大家聽我說,我不是藍氏,我是穀梁氏,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已隨夫人姓。”
他一直都擁有三寸不爛之舌,隻要不被搗亂,他不用武力也能夠解決。
“你不配。”總有人不買賬。
“你們看,我與大小姐成婚後,是不是從未回過藍氏,這說明什麼,就是說明我入贅了穀梁氏。”
聽到這樣,大家都覺得十分有道理,剛剛討伐的聲音漸漸的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