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井的眼睛未離開過穀梁零榆,他在道歉,但是卻不能夠說出自己的理由。
桀依牧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不停的來回走就是不想這個事情,但是還是忍不住。
“文井,你忘記當初我和你說的話,我們滴血的誓言了嗎?是他害了穀梁氏。”插著腰,桀依牧有些胡言亂語。
“牧兒,文井也會失手的時候,不該如此用言語對自己的長兄。”說這句話就氏對文井最好的諒解。
“姐姐……我不管你們了,我就是瞎操心。”本想說什麼的桀依牧,生氣的離開自己前行。
三人的友誼總會有人夾在中間,而那個人就是穀梁零榆,她懂文井但是桀依牧不懂。
桀依牧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在河邊,拿起石頭就丟到河中,穀梁零榆不打算上前,因為解鈴還須係鈴人。
五年了,每次桀依牧因為自己不明白文井的事情生氣,文井都會跟她解釋,隻是為了不讓穀梁零榆夾在中間難受。
因為隔得很遠,穀梁零榆沒有聽到她們再說什麼,隻是看到兩個人坐在河邊好一會兒,然後和好如初朝穀梁零榆的方向走來。
穀梁零榆無奈的笑著,生活中添加的小別扭都是小確幸,也是因為如此五年來的生活沒有多難堪。
“姐姐走,我們去跟著木文閣的隊伍。”此時的桀依牧已經開始生龍活虎,甚至還拿著地上風幹的果核去打文井。
文井雙手抱著劍在胸前,無奈的笑了笑,桀依牧還是如孩子一般,就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
翡星禾從虞氏府邸回去之後,就未再出現,一個人悶在自己的房中。
“小姐,開門吃飯好不好,這般如此怕身體熬不住。”
任由貼身丫鬟怎麼說,似乎就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空洞的在自己的凳子上。
開始就是尾隨隊伍,最後融入了隊伍,這個功勞都是來自於桀依牧“***,你們為何要去木文閣?”
“姑娘你叫什麼,是不是木文閣的新學員。”已經入夜開始安營紮寨,桀依牧就開始到新學員的陣營裏聊的熱火朝天。
穀梁零榆,藍南一,木文儲苑,木文竹幾個人則坐在一堆火的旁邊,木文竹的眼睛一直瞪著穀梁零榆,感覺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師妹,喝水。”木文儲苑貼心的將水壺的蓋子打開遞給木文竹。
木文竹越想越生氣,打翻伸過來的水壺“你們為何在此,此地是我木文閣的營地。”
動靜不大不小,剛剛熱鬧的聲音全部向木文竹的方向投來目光。
激動的木文竹,淡定的穀梁零榆未從位置上離開“不說話又是何意!覺得木文閣是你們這三位莽夫說來就來,想走就走?”
盡管是語言上的攻擊,穀梁零榆還是沒有任何回應,而是將自己手中的番薯遞給藍南一。
看著越是淡定木文竹情緒越是激動,拔出自己的劍刺向穀梁零榆。
看到如此一直站在身後的文井用最快的速度來到穀梁零榆是身邊,但是劍已經被藍南一擋下“小竹,你不可這般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二師兄這是我木文閣的營地,他們既不是我木文閣弟子,在此做甚?”
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穀梁零榆將自己手中的番薯丟掉“實在抱歉,是我穀某追夫至此,擾了大家,但是木文南一將會成為我夫君。”
就這樣穀梁零榆在眾人麵前宣告了自己的主權,她跟隨木文閣隊伍就是為了藍南一,光明磊落的說出反而不會受人忌憚。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注意在穀梁零榆的身上,根本沒有人在意藍南一聽到穀梁零榆那番話後的嘴角的微笑。
“怎麼你聽到這句話生氣嗎?桀依牧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看到自己的姐姐有人撐腰趕緊出來。
開始圍著木文竹走“嘖嘖,我是你都認輸了,畢竟身材樣貌功夫上你都輸給我姐姐了,爭你是沒有希望的。”
“牧兒,我們走,莫要多言。”
桀依牧已經體會到自己姐姐的小心,打算見好就收,隻是木文竹不願意放過她們三個人。
此是知道藍南一已經不在自己一頭,但是卻又未見木文儲苑上前幫忙,自己木文閣大小姐的位置瞬間被丟光。
“木文儲苑你在幹嘛,你到底是哪頭的。?”委屈巴巴的看了一圈人群,才看到站在一旁的木文儲苑。
聽到聲音呆呆的木文儲苑才擋在木文竹前麵“想必大家都不想難堪,道歉了事吧!”
就這!木文竹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木文儲苑,不是在為她討回公道嗎?
“對不起,木文大小姐。”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道歉既然相愛江湖上混,能屈能伸,有什麼。
說自己頭也不回,拉著穀梁零榆和文井離開木文閣的營地,桀依牧突然想到什麼,扭頭將兩隻手指放在額頭,不屑的笑了笑。
知道木文竹氣得直跺腳,然後憤然離開圍觀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