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卿冷笑道:“因為明日出名作戰的人不是虞珩,而是朝熠。他這般作為,不過是......為了針對朝熠罷了。”
??“什麼?”招白羽大驚失色。
“朝熠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夠過度的使用靈力,他不過是想要將朝熠逼上絕路而已。至於,和思榆成親,不過是他之所願罷了。兩者之間,也不能夠說毫不相幹。”溫少卿道。
招白羽凝神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少卿凝神握拳,說道:“是虞珩用這個王上的名義喚朝熠一人出戰,若是思榆甘願嫁給虞珩的話,虞珩才會將兵權交給朝熠的。你應該知道華山肥遺一族是有多強大的吧?”
招白羽心神一震,“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思榆怎麼可能會甘願嫁給虞珩,原來是為了保住朝熠殿下的性命。”
“所以,在此,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溫少卿鄭重的說道。
?“但說無妨。”招白羽也不會拐彎抹角的。
“明日,我不會讓虞珩的計劃得逞的。”溫少卿的這一句話驚到了他。
“你說什麼?”招白羽一驚,“你是想幹什麼?”
溫少卿歎氣,“不管是為了朝熠還是為了思榆,我都想要放手一搏。若是我明天真的成功了,求你,帶著思榆走吧。”
“你是想要以一人之力將思榆救下?”招白羽道。
溫少卿道:“明日虞珩就會將兵權交給朝熠了。隻要兵權在朝熠手中,在華山肥遺一族還沒有撤兵之前,兵權根本就不會回到虞珩的手裏。所以,我便是要放手一搏,將思榆搶回來,這都是……為了朝熠。而且,當初也是我將思榆帶回來的。怎麼說,我也不可能光看著思榆這般模樣的。”
招白羽道:“你可知這一切的代價是何?”
溫少卿頷首,“我知道,不過我斷然不會連累其他人的。此事之後,不管有什麼樣子的懲罰,我都願意自己承受。”
招白羽眸光黯然,“這……”
“明日,你隻要將思榆帶走就好了,這就算是……我辦到的一點有用的事情了。朝熠很喜歡思榆,所以為了思榆,他什麼都會答應虞珩的。不管是以身犯險還是其他的。就是因為如此,我才不想要讓思榆留在虞珩的身邊。”溫少卿道。
?“我知道了。”招白羽終是應下了。
“你來的事情……”溫少卿突然是想到了什麼,便說。
招白羽搖搖頭,“放心,虞珩他們不知道我來了。”
“明日,我定能成功。”溫少卿堅定的說道。
?
今晚毫無一絲月光,自昨晚之後,虞朝熠怕是從來沒有做過這般美夢了吧!明日就是了……不管是思榆那邊還是……
原來這都是不可避免的。
若是能夠若夢境中一般度過漫長一生,那該多好?這樣的話,那一些苦,思榆都不需要自己一人獨自來承受了。
麵對著如今的虞珩,真的是……
隻是,就算現下虞朝熠真的想要去帶走思榆,也是不可能了,他如今,已經沒有了這個能力了。
?他一身藍衣,立在雪中,看似如依舊,風華絕代。
溫少卿微微呼出一口氣,卻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了。
“少卿,我倒是從來沒有感覺竟是這般的煩惱和絕望。一切不好的事情全然發生在此。我卻無能為力,隻能夠任由他人擺布。”虞朝熠昂著頭,喃喃說道,“不管是思榆還是虞期交代給我的事情,二者都不能夠兩全。我能夠做到的,隻是要在明日的戰爭之中,守住王城城門。”
溫少卿看向他,“朝熠,你希望思榆離開虞珩的身邊嗎?”
虞朝熠默了一陣,才說,“我不知道。思榆究竟留在哪裏對她來說是真正的好呢?我真的不知道。”
溫少卿道:“思榆喜歡你,自然是需要留在你的身邊才是安好的。朝熠,也許明日的事情會有所轉機也說不定。隻要這一次的戰役,你安好便可。其他的事情,你都交給我可好?”
虞朝熠看著眼前茫茫白雪,卻沒有說話了,也沒有回答他。
虞朝熠和溫少卿兩個不知道是在這裏站了多長時間了,這一晚,他們根本就無心睡眠,明日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更何況,是他虞朝熠呢?
思榆和他們一樣,這一夜根本就沒有睡下,那一雙略有些萎靡的雙眸根本就沒有閉上的能力。她時不時的望向窗外沒有一絲月光的色彩,眸中的靚麗色彩,幾乎是瞬間消散不見,不見一點光芒可言。
這一夜,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睡,這漫漫長夜,竟如同轉瞬即逝一般,直到第二日烈陽一出,他們真正的意識到了真正的時間問題。
即使是一夜,思榆竟是覺得,如逝百年光陰不覺,甚是遺憾。
在第二日的陽光從窗外照射下來的時候,思榆才知道真正的絕望要來了。
那時,陽光照耀之中。
在溫少卿、玄溟玄澈和老禿幾人的目光之下,虞朝熠已然穿上一身銀色的華麗戰甲,他腦後的三千青絲在後盤旋成為了一條伶俐的馬尾,在溫少卿顫抖的手中,他接過頭盔,戴了上去。
不得不說,全副武裝的虞朝熠還是有幾分戰神的模樣的。不管是氣勢上模樣上還是其他的,與當年虞珩那位正牌戰神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而玄溟玄澈二人,是會隨著虞朝熠去參與這一次的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