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便是紅纓請來的一名老大夫的聲音。他雖然年老,但醫術卻是極好,也是紅纓詢問過這裏的人找到的一個最好的大夫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走神了。”
“沒事。”
“她怎麼樣了?”
老大夫扶了扶自己的胡子,說道:“這位姑娘的後背有呈現嚴重的燒傷之勢,雖然不是很致命。但是還是得治一治,待會兒我先為其開點外用的藥,然後在吃幾天的藥估計就能夠好了。姑娘,且問這位姑娘可是屬木?”
“是的。”
老大夫說:“這姑娘畢竟是木屬體質,這火焰雖然沒有致命作用,但也差不多要了她半條命了。她需要時間好好的修養,莫要再隨意動用靈力了,等會兒我就去為你去藥。”
“謝謝大夫。”紅纓由衷的說道。
“姑娘不必言謝,救死扶傷乃是我等作為醫者本分。”
“對了,不知大夫可否為其開幾幅凝神補氣的藥方。”
“行,那我先去找藥了。”說著,他拿過放在地麵上的醫箱,並從裏麵拿出了一瓶膏藥遞給了紅纓,“這膏藥每日給她塗一次,外麵的皮膚很快就會恢複了,大概就兩三天吧,不會留下傷疤的。隻是這內傷還是需要慢斯條理,不可急躁。”
紅纓接過膏藥,道:“是,那便謝謝大夫了。還請大夫等會兒將要給下麵的夥計就好了,他們會付錢的。”
“好,那我就先離開了。”
說罷,那老大夫便離開了。
紅纓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氣息有些微弱的思榆,也是麵露心疼之色。
看著思榆身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跡,更是......
幾乎用了幾刻鍾的時間,紅纓才將思榆那渾身是血的衣衫換下,並為其在傷口上塗上了藥膏。
這滿身是血的衣衫都已經破裂開來了,上麵的血跡更是已經完全凝固了,於是,紅纓便將這衣衫扔了。
等紅纓喂思榆喝下藥之後,隻見外麵天色已然入夜了。
紅纓起身,轉身起步離開了房內。
紅纓離去,隻見房內少女呼吸漸漸變得平穩。
窗外風聲漸漸,吹動著桌麵上的一抹搖搖燭火。
紅纓出去後,便去看看另一幅藥煎得如何了?那凝神補氣的藥,自然是為虞朝熠準備的。
紅纓剛走到樓梯口時,便見那夥計手上正端著一碗藥。
“呀,姑娘,你的藥好了。”
紅纓微微頷首,“謝謝你了,藥給我就好了。”
“好嘞。”他將手中藥交給了紅纓。
紅纓接過他遞來的那碗藥,便轉身過去,來到虞朝熠的房前,伸手敲門。
聞不見裏麵的聲音,紅纓便叫了幾聲,“公子。”
床上的虞朝熠這才回神,下床走去為紅纓開門。
紅纓進入,將手中的藥放在了桌麵上,“公子,這藥能夠凝神補氣,應該對你有些幫助的。”
“謝謝。”
紅纓微微移動眼眸,竟看見了虞朝熠那一身沾上了血跡的衣衫還在身上,她說:“公子,這身衣服已經穿不得了,等會兒我叫夥計給您送來一件幹淨的衣服吧,我們的行禮都在玄澈他們那邊。他們已經先我們一步去了禦水王城了。”
“好。”
虞朝熠頷首,也不推辭。
沉默一陣,見虞朝熠沒有話語,紅纓便準備離開了,誰知,剛起身,虞朝熠便問:“思榆......她怎麼樣了?”
紅纓回答:“思榆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倒是受不了這火焰的灼燒罷了,畢竟她的原身還是一塊木頭,就連她的修為更是很弱,自然是不得承受那火焰的。大夫說要慢慢來治療內傷,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麼問題了。倒是公子您身中七彩琉璃火,更是需要慢慢調理才好。”
“嗯,我知道。”虞朝熠道,“那思榆就麻煩你先照顧了。”
“嗯。”紅纓微微頷首。
虞朝熠道:“這一次我在壽宴上惹了那麼大的事情,怕是荼婭在段時間不會放過我的,我們先去禦水王城找少卿,到時候過一段時間再回奚山吧。”
“嗯。”紅纓頷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