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深以為然:“閣下,大家夥兒都希望過個喜慶年,不過,天雪長老那邊,貌似這個年過的不怎麼愉快啊。”
她愉快?她愉快才怪!葉淩天心中暗道。
天雪回到天京後便陰沉著臉,掛掉葉淩天的電話,她寒著小臉,氣鼓鼓的道:“膽小鬼!沒出息!”
坐在沙發上的王一統旋即一愣,抬頭看向天雪:“閣下,即便葉淩天不願來天京,您的反應也過了。”
天雪端起茶杯,對著窗外的落雪,冷冷言道:“積石山說的好好的,沒想這家夥出爾反爾。”
王一統朝沙發上一靠,一臉的高深莫測:“其實你跟我說的時候,我就認為葉淩天一定不會過來,畢竟現在葉淩天的實力還不是很強,袁翔所在的乾元派以及賈健所在的鐵劍門,對他來說,絕對是無法逾越的高山,這麼快走向他們的對立麵非常愚蠢,再說您要不要保他,態度並不明確,如果得罪了兩大門派,你又撒手不管,葉淩天除了死沒第二條路走,對於他的選擇我表示理解,小人物嘛,有時不得不為自保考慮。”
天雪蹙蹙眉頭,抿了口香茗:“說的也對,可他當時就該拒絕,不該應承下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王一統想了想,緊跟著道,“我想當時他之所以答應,有衝動的成分在裏麵,不過……在葉淩天身邊有一群無比聰明的家夥,葉淩天本人的智商也不低,回頭一想也明白了。”
衝動的成分?天雪放下杯子,想到積石山發生的種種,一時有些出神。
王一統見天雪心不在焉,讚歎道:“積石山一役,長老全身而退,著實讓人不可思議。”
全身而退?天雪搖搖頭:“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這次若非葉淩天,我真的死掉了。”
王一統哦了一聲。
見王一統這般表現,天雪趕緊道:“即便如此,如果有一天你找葉淩天複仇,我還是會站在你那一邊的。”
王一統笑了,擺擺手道:“閣下,在大業麵前,計較私仇最愚不可及,大人物眼裏永遠隻有大勢和方向,若過於兒女情長……他的後果往往都不怎麼好,曆史上這樣的教訓太多。”
天雪渾身一僵,臉色略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想到自己離開天京時王一統的諄諄告誡,輕聲道:“對不起,王先生,我應該聽你的告誡,如果聽了,或許結果不會是這樣。”
王一統很奇怪的看向天雪:“天雪長老,您怎麼稱呼我為先生?”
“你當得起先生!”天雪很認真的道,“從今往後,我要重視你的意見,個人深深覺得,如果沒了你的輔佐,我要成大事,難度很大,細細想想來武門聯盟的這些日子,我確實過於張狂,以至有些事情不太好處理。”
“張狂沒錯,您有張狂的資本。”王一統走到天雪跟前,低頭想了想,問道,“對了,天雪長老,既然葉淩天沒來,待會兒的長老會議,你準備怎麼做呢?被人在明昆狠狠擺一道,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葉淩天沒來,僅憑我一人之言,大家會信嗎?我能怎麼辦?”天雪想到賈健的態度,一臉不快,“萬萬沒想到,賈健行事如此小心,以前真小瞧了他!現在魅影又攙和進來,他要撇清關係,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不過看他那一臉無辜的模樣,我就恨不得給他一劍。”
王一統又笑了,看向天雪的眸中全是玩味:“天雪長老,有一件事你要明白,要在積石山找到賈健和袁翔的罪證基本不可能,魅影的人也不會出來給您作證,其實即便葉淩天來了,證據也不足,充其量隻是讓大家懷疑罷了,可這個懷疑又可能輕易被推翻,因為前些日子,您如此強勢賈健和袁翔可什麼都沒說,換言之,他們是弱勢群體,人們對於弱勢群體,都帶有同情心,您在輿論方麵處在絕對不利的地位。”
“也是!我在積石山死裏逃生,那些該死的家夥,連問候都虛情假意,很不得我立馬死去!反對我的人這麼做倒也罷了,問題是一些中立派也那副德行,真想一股腦將他們全部殺掉!”天雪黛眉一凝,重重拍了下桌子,氣得俏臉直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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