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哼,不用說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猜得到發生了些什麼。”蘇丹妮冷哼了一聲,“總之我沒名沒份和他在一起了,在嚴家長孫嚴世鬆出生之後一年,我也替嚴封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以梟。”
江顏想到當年的蘇月凡,必定是很愛嚴封的,嚴封也必定是蘇月凡的初戀,所以才這麼刻骨銘心,難以放棄。
隻不過,現在的蘇丹妮,估計就對嚴封隻有恨沒有愛了。而且,蘇丹妮和蘇月凡,也完全不是一個性格的女人。
想想,果然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蘇丹妮此刻繼續往下說道:“本來以為一輩子也就這麼過了,雖然對不起兒子,但嚴封對我們母子畢竟也還算負責,沒有棄我們於不顧,我便沒想過要什麼名分。可我沒想到,一個竊賊的半夜闖入,徹底改變了我們母子兩人的生活。”
“竊賊?”江顏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瞪圓了眼睛,不是吧?難道當年所謂的偷人事件,隻是因為竊賊闖入,色心大起什麼的,被嚴封誤會了然後不聽蘇丹妮的解釋,最後釀成了一出人倫慘劇?
“很吃驚吧?”蘇丹妮自嘲地一笑,“自古以來寡婦門前是非多,我雖然不是寡婦可也是孤兒寡母,再加上我平時穿戴不錯,富裕的家裏卻沒有男人,以梟當時又還小,所以就被慣犯給盯上了。”
江顏一時間心情很複雜,想不到所謂的水性楊花,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隻聽蘇丹妮繼續說道:“那竊賊入室偷盜,我半夜上洗手間被撞見,剛一叫他就拿出了刀,說我叫的話就殺了我。我想到另一間房裏還有以梟在睡覺,怕他傷害以梟,頓時不敢再叫,隻求他拿走所有錢財就離開。誰想到……”
江顏臉色沉了下來,媽的,一定是那個竊賊見當時的蘇月凡長得極美,所以就生了淫心。
該殺!
“沒錯,他是想強暴我,我正想跟他同歸於盡的時候,我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這個時候除了嚴封還會有誰?我心中喜悅泛濫成災,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得救了。”蘇丹妮說到這裏,終於滴下了一滴眼淚,“可我又哪裏知道,這隻是我另一場噩夢的開始?”
江顏也終於忍不住了,氣憤道:“難道嚴封他不相信你?他不問青紅皂白就認定你偷人嗎?”
“不,是那個竊賊。”蘇丹妮抬手抹掉那一滴淚,“那竊賊被撞破,他大概是知道若入室搶劫強暴就一定會坐牢,所以他就賊喊捉賊,跪下來跟嚴封道歉,說不該當奸夫,不該給嚴封戴綠帽子……”
江顏目瞪口呆,這賊也夠聰明的!
“無論我怎麼解釋,嚴封都不信,他當時氣炸了,立刻叫門外的三個保鏢進來,把我給……”蘇丹妮手指在顫抖,但語氣卻是那麼地平靜。
江顏這次更加目瞪口呆了,這嚴封,還是男人嗎?不管怎麼樣他都和蘇丹妮有一個個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