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傅悅铖吃了自己的水果,傅安安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得逞了,她拍了拍了自己的兩隻小手,揚著聲音說道:“好了,你吃了我的水果,那你就是答應我了,咱們明天再輔導今天落下的課了,是不是!是的了,就這麼說定的了,你明天還要參加比賽的呢,不要死死板板的把自己當成鐵人,你還當真以為你自己不會累的呀。”
傅安安說到最後,雖然語氣是氣鼓鼓的,好像對傅悅铖有著很大的情緒,但最後一句話,卻透出著對傅悅铖打從心底裏的關心,還有心疼。
這讓傅悅铖的嘴角不由隨著揚起了一抹輕淺的笑意,低沉的聲音也隨之而出:“好了,時間都不早了,你們幾個不許聊天太晚,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找吳媽,實在不行,也可以來找我。”
傅悅铖這些話,看似是對傅安安說,其實前一句是在提醒謝安琪和秦昭雪,不許扯著傅安安聊天太晚,影響傅安安的休息,後一句,則是對謝安琪說的,告訴謝安琪,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去找吳媽。
言外之意就是,不管需要什麼,或者有什麼麻煩,都不要麻煩到傅安安,哪怕是過來麻煩他,都不要麻煩到傅安安。
謝安琪一聽傅悅铖這“提醒”的話,當即就用力點頭說:“嗯,悅铖學長,你放心,我們都懂的。”
謝安琪說的這些可都是心裏話,她可不敢在傅悅铖的眼皮子底下對傅安安有所麻煩和“欺負”。
於是。
傅悅铖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裏,謝安琪和秦昭雪則是跟在傅安安的身後,進去了傅安安的房間。
不過,在謝安琪跟著走進來的時候,傅安安一手將謝安琪給攔住在房間門口外麵,故作聲音冰冷地說道:“不好意思,謝安琪同學,我這房間可容不下你這等叛徒,麻煩你另覓房間睡覺吧。”
傅安安這話音還沒落下,謝安琪身體一個彎下,如同泥鰍一樣,哧溜一下,就從傅安安的手臂下給鑽了進去。
然後朝傅安安那滿是少女氣息的公主床撲上去,發出一陣陣舒服的喟歎:“哇,和悅铖學長相隔壁的床,就是特別的香啊!”
傅安安看見謝安琪身上還穿著今天上學的校服,就這樣直接往她的床上撲了上去,頓時嫌棄得一皺眉,“謝安琪,你髒不髒呀,你洗澡沒有,你換衣服沒有,就往我床上躺!”
傅安安嫌棄地說著,伸手就將謝安琪給直接從床上拽到地毯上 ,氣得謝安琪哇哇叫說傅安安再這樣粗魯的對待她,她就去向傅悅铖告狀,說她欺負她!
傅安安當場就給謝安琪一記冷冷一哼笑,居高臨下地用著鄙視的眼神,看著謝安琪:“就你這叛徒還想要在我家元寶麵前告狀?拜托,我是該說你的腦子不好使,還是說你的腦子,還真夠不好使呢?你現在不過是我家元寶利用來監視我的棋子而已,你還真當你在我家元寶的心裏位置超越我?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家元寶,聽清楚了沒有,我家元寶,不是你家的!”
傅安安說著,又重重地對地毯上躺著的謝安琪用力地哼了一聲,警告謝安琪,要再敢這樣撲她的床上去,她就一腳踩死謝安琪!然後才轉身叫秦昭雪去洗澡,問秦昭雪帶睡衣了沒有?
秦昭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個,睡衣,還沒帶,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穿自已的衣服。”
“ 穿自己的衣服,怎麼會舒服,沒關係,我這裏有睡衣都還是沒有穿過的呢。”
傅安安說著,打開衣櫥,從睡衣的櫃子裏拿出一套嶄新的睡衣,遞給秦昭雪,同時也不忘沒好氣地問還躺在地毯上裝死的謝安琪,“你帶睡衣了沒有?”
謝安琪沒有回答傅安安的問話,而是身體一軲轆地從地毯上爬起來,一下就躥到了傅安安的衣櫥前,擠開站在傅安安身邊的秦昭雪,伸手就在傅安安的衣櫥裏扒拉著……
傅安安皺眉:“你找什麼呀,睡衣在這邊,不在那邊。”
謝安琪頗為嫌棄地看了一眼傅安安那睡衣櫃子裏的睡衣,說:“悅铖學長就這等情趣呀?這情趣也未免太過無趣了一點吧。”
“什麼呀,你不喜歡我的睡衣就不喜歡呀,怎麼把我家元寶的情趣也給扯進來了!”傅安安瞪著謝安琪,這一句話,擺明就是在幫傅悅铖說話,在偏幫護著傅悅铖,典型的隻可以她欺負傅悅铖,不允許他人說傅悅铖一個字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