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壽郎讓探員給他默寫了一份地圖,孤身一人前往地窖,讓月褚形保護義勇直至醒來。在小木屋中稀薄的燈光下,兩個男子一個躺在沙發上,另一個黑人被放置在地板上,月褚形抱著長刀坐在地上靜靜的出神,李存孝背著長站在窗前,那個警局探員則是坐在過道上來回走動,步調很輕。大家就這這麼安靜的等著......等著......
“唔,我不喜歡這個感覺。”不知過了多久,夜色已經逐漸開始明亮,似乎快要放明了,李存孝率先打破了沉默:“我極其討厭這種無能為力還要被人懷疑的感覺,那個混蛋就應該出來和我明刀明槍的幹上一架。”
探員聳了聳肩:“很顯然,那個家夥,並不想那樣。他希望我們自相殘殺,事實是,我們甚至不知道我們麵對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宇智波斑:嗯?我就一會兒沒看這是怎麼了?那個總是非常精神的家夥呢?
法海:嗯?躺著的那兩個人怎麼一副邪氣入體過的痕跡?和我辯論的那個金發的凡人死了麼?可惜了
九叔:沒有,我一直在看,那個人一個人探索地窖去了。
宇智波斑:哦?倒是有幾分魄力,這個聊天組中能讓我高看一眼的也沒幾個,他算一個。
法海:我怎麼聽你說話總覺得膈應,切磋一下?
宇智波斑:有趣,來試試。
月褚形:@杏壽郎大哥,怎麼樣了?
三分鍾過去了……三十分鍾過去了……三小時過去了……
天亮了,杏壽郎一直沒回消息。
這讓月褚形和李存孝的內心充滿陰鬱,不知道杏壽郎杏壽郎的安慰,特別是月褚形,自從杏壽郎被召喚就一直在為他四處奔波戰鬥,屢次負傷,更是在重傷未愈的情況下探尋危險的地窖,再一次陷入了失聯,心中越發自責。
富岡義勇在昏迷中緩慢蘇醒,隨後突然一個鯉魚打挺,拿起了日輪刀。嚇得探員一跳,隨後驚喜的跑過來。
“感謝上帝,你終於醒了。你的朋友在你昏迷的時候一個人去了危險的地窖,我的上帝,他居然敢一個人去那個地方。”
義勇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這個人給他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月褚形走過來,對他講述了他暈倒之後的故事。
:“義勇先生,對不起,我太過懦弱了……在我聽著大哥說我不用參加戰鬥,隻用退後保護昏迷的你和無辜的人時,我居然還很可恥的鬆了口氣。在我看到杏壽郎大哥帶著重傷的身體一個人去找地窖的時候,我想讓我帶我一起去,可是那些話堵在喉嚨裏不敢說出來。我,不敢,連食屍鬼那種敵人我都差點被吃掉,再麵對這種看不到對方形體的敵人,我,膽怯了”
月褚形說著說著,因為羞愧,流出了眼淚。一個穿越之前19歲,穿越到17歲身軀裏的靈魂終於承認了自己的膽小,留下痛苦的眼淚。
富岡義勇麵無表情的,聽著隨即站了起來,慢慢的走進月褚形,就在隻有十步的距離抬手一拳狠狠地打了過去了。
在月褚形閉著眼做好心理準備挨這一拳的時候,富岡義勇一瞬間卸去了九成力,輕輕的拍在了月褚形的頭上。
“不要哭,也不要絕望,這不是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我知道你現在應該很難受。但是,有勇氣正視自己的懦弱和膽小,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時間不會自己逆轉,還不如憤怒起來,讓這樣的憤怒成為手腳的原動力。”
富岡義勇說著,然後轉身逐漸離開,拉開了門。
“我要去找杏壽郎,要一起麼?”
月褚形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請等一下!”
月褚形收起了手中的長刀,畢竟太陽出來了,反手召喚出了村正。
看著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村正,月褚形默默的背在背上,大步的跟著富岡義勇一起出發了。
“我說你們兩個!小看我麼!”李存孝咬著牙快速追了過來。
“我李存孝上輩子未嚐一敗,怎麼會被一個區區的鬼魂給連續附體成功兩次!你們兩個加在一起都沒我大的小子都去了,我怎麼會甘心躲在房子裏!?”
三人交換眼神,第一次感覺到了團隊的信任的力量,不再像之前一樣,不過是沒有完整目標才跟著一起。
三人以空前的士氣,走出屋外!
“請等一下!”探員又跑過來
這一次,月褚形直接提出反對。
“探員先生,請你在這裏保護那個男人,這是你作為探員的責任!我們現在也要去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月褚形堅定的說道
“我沒打算去,我隻是想問,你們三個知道路嘛?”
富岡義勇:“………”(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