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喬喬眼神一閃,忽然沒忍住笑了。
“你笑什麼?”
鬱少寒抬眸朝她看過來。
寧喬喬勾著唇:“我在笑啊,東瀾榭以前可是東瀾蒼非常信任的心腹,如果東瀾榭真的挾東瀾赫以令東瀾家,那就有意思了,東藍蒼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想到,他這麼信任的人結果卻背叛了他。”
沒有東瀾令,東瀾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根本無法完全把控東瀾家,有人會生出異心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過她本來還以為最先按耐不住的是東瀾靈,沒想到竟然是東瀾榭。
東瀾令死了後,東瀾赫能倚仗的人不多,東瀾榭就是其中一個,權利往往都會滋長野心,尤其是在東瀾家這種地方生存的人,哪有那麼多忠心耿耿。
“喬喬,你沒事吧?”
鬱少寒皺起眉看著她。
她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也了解了個七七八八,親情一直是傷害她最深的東西,沒想到去了東瀾家她又再被利用了一次。
“嗯?我沒事啊。”寧喬喬回過神朝他笑了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擺了擺手,道:“你放心吧,我不難過,剛知道這些事情被關在東瀾家的地牢裏的時候,我就已經難過完了。”
知道東瀾蒼是在演戲騙她的時候,她是難過的。
但是不會一直難過,因為這不值得!
東瀾家,是她連回憶都不願意去花時間的地方。
“你能想開就好。”見她很正常,鬱少寒鬆了口氣,挑了挑眉,道:“你現在的確比以前聰明多了。”
“什麼話啊,說的好像我以前很笨似的。”
寧喬喬沒好氣地道。
“你以為你以前很聰明?”
“你說誰不聰明呢!別說以前了,現在也比你聰明,下棋你都贏不了我!”
寧喬喬快速落下一子,飛快將鬱少寒的一枚黑子拿起來。
鬱少寒瞥了眼棋盤,冷笑道:“你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誰不要臉了,願賭服輸沒聽說過嗎?”寧喬喬挑著眉道。
“嗬嗬......”鬱少寒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你和鬱少漠怎麼樣了?”
一招斃命。
寧喬喬小臉上的笑容迅速垮了下來,撇了撇嘴,有些蔫蔫的把玩著手裏的棋子:“還能怎麼樣,你又不是沒看到,門都給我封死了,我現在就跟在坐牢一樣,我現在嚴重懷疑凱恩其實是想拆散我和鬱少漠。”
“嗬......”
鬱少寒被她的話逗笑了。
寧喬喬翻了個白眼:“你這麼幸災樂禍幹什麼?難不成你和凱恩是一夥的?”
“神經病。”鬱少寒冷冷地道。
寧喬喬:“......”這家夥居然罵她。
要是鬱少漠在這就好了,不對,是以前的鬱少漠,他一定會幫她,罵到鬱少寒都懷疑人生。
想到鬱少漠,她有氣無力的歎了口氣。
鬱少寒看了她一眼:“你求求我,我讓你和他見麵。”
這丫頭一直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好不容易有整治她的機會,他非得讓她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