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皮膚真白。”旁邊傳來一記輕浮的口哨。
“誒,她怎麼不說話?是聽不懂還是啞巴?”另一個男人疑惑地道。
“我猜她可能是R國的人,不如跟我們一起去玩玩怎麼樣?我帶你去玩點刺激的。”站在寧喬喬前麵的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寧喬喬往後一躲,看到她的動作男人都集體發出一陣爆笑,好像她是他們手中受驚的兔子,看她的眼神更加放肆。
“你信不信,你的這隻手很快就要保不住了。”
寧喬喬平靜的聲音有些冷。
還在大笑的男人們都愣了一下,紛紛停下來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寧喬喬什麼都沒再說,直接抬腳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機場大門口。
“我靠,賽爾,你剛才居然被她嚇得說不出話來了,你可真給我們男人丟臉,我還以為你多有種。”
“就是,人家一說話你就傻眼了,該不是被嚇得尿褲子了吧。”
同伴們紛紛拿剛才朝寧喬喬伸出手的男人開玩笑。
男人臉色變了變,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呸!什麼叫我被嚇到了,我隻是……”
話音未落,他忽然察覺到手腕上傳來一陣涼意,低下頭一看,隻見自己腳下滾落著一隻手掌,手指因為神經反射還在微微顫動著,一攤血跡流在地上……
“滴滴滴……”
有血珠不斷滾落在地上。
男人看了看地上的手掌,又看了看自己自己的手腕,隻見手腕處隻剩下一個平整鮮紅的切口,劇痛在瞬間席卷他全身……
“啊!”
男人抱著光禿禿的手腕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周圍的同夥都看呆了,驚悚的看著這一幕,臉都沒嚇白了,一個男人哆哆嗦嗦地道:“是……是剛才那個女人……”
“是她!肯定是她,去把她抓回來!”
“媽的,要弄死她!”
一群人朝機場裏衝去。
機艙裏。
寧喬喬坐在靠窗的位置百無聊奈的看著外麵,飛機即將起飛,廊橋已經收了回去,空姐關上機艙門。
不遠處候機樓裏幾個男人趴在上麵,一邊朝她這邊指指點點一邊表情猙獰的大喊,隻是他們的聲音都被屏蔽了,看起來倒更像是一群張牙舞爪的猴子。
寧喬喬看了會,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淡笑。
距離她身後不遠處,驚月拿著一份雜誌偷偷瞥了她一眼。
從離開東瀾家到現在,這一路上她隻露出過這一個笑容,看來他要多砍別人幾隻手才行?
……
飛機起飛後,寧喬喬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雲朵。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一個人坐飛機的感覺了,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她竟然習慣性的要跟身邊的人說窗外的陽光很美,不過當轉過頭看到身邊坐著的是一個中年外國女人時,她還沒說出口的話及時收了回去,有些悻悻的笑了笑。
不管有多不習慣,她也必須要滿滿習慣,不是麼?
“小姐,你和你的先生吵架了嗎?”旁邊傳來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