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胳膊上為什麼會有傷?
寧喬喬皺了皺眉,試探性的碰了碰傷口,頓時眉頭一皺,下意識收回手,眼神定定的看著紗布回不過神。
她受傷了。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受傷的!
為什麼會這樣?
鬱少漠走到城堡,剛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轉過頭看著身後客廳,皺起眉道:“出來。”
很快,驚月從柱子後麵走出來。
“你不在樓上保護她,跟著我幹什麼?”鬱少漠道。
“是小小姐讓我跟著你的,她已經對你和齊荷的關係產生了懷疑,她讓我聽你們之間說了什麼。”驚月道。
鬱少漠鷹眸一沉:“什麼時候的事?”
“離開醫院之前。”驚月道。
她在住院時間的確知道他和齊荷見麵,看來後來拿一次她也看到了,但是她卻一直沒提!甚至在他麵前很自然,他都沒看出任何破綻!
心口忽然傳來一陣悶痛,鬱少漠皺了皺眉:“如果是監聽我和她說的話就不用了,她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
驚月既然一直在監視他,剛才在外麵他自然也能看到寧喬喬的變化。
“她身體裏的蠱蟲又發作了。”
驚月低下頭道。
蠱蟲再次發作,寧喬喬已經忘記在醫院發生的事,自然也不會記得讓吩咐過讓驚月監視鬱少漠。
“沒錯。”
鬱少漠皺著眉點頭。
驚月沉默著,他隻是一個暗衛,武力是他唯一擁有的東西,除此之外他什麼忙都幫不上。
“驚月,有件事情我要麻煩你。”鬱少漠聲音有些嚴肅。
他們的關係一直都不好不差,但是鬱少漠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懇求的語氣和他說話。
“隻要是對小小姐有幫助的,您盡管吩咐。”
驚月恭敬地道。
他第一次對鬱少漠用‘您’這個字。
這對眼裏隻有守護之人的東瀾家暗衛來說,無疑意義是不一樣的。
如果說鬱少漠最信任的人是陸堯,那麼寧喬喬身邊最信任的人除了她那幾個朋友,便是驚月了。
雖然驚月來自東瀾家,但是這段時間他一係列的舉動也讓鬱少漠覺得他可以信任,否則也不會任由他留在寧喬喬身邊。
“您真的要這麼做?”
聽完鬱少漠的話,驚月震驚的看著他。
“嗯。”鬱少漠淡淡地應了聲。
驚月皺起眉:“可是這樣一來小小姐會很傷心的。”
“比起她傷心,你更願意看她死還是看她變傻?”鬱少漠道。
“……”
驚月沒再說話。
他們本就不是能推心置腹談心的關係,鬱少漠也沒再說什麼,轉身上樓了。
鬱少漠回到房間見寧喬喬坐在沙發上,走過去敲了下她的額頭,在她身邊坐下:“在想什麼?”
“……”
寧喬喬轉過頭,眼神定定的看著他。
“我隻是和她說幾句關於公司的事,生氣了?”
鬱少漠勾著唇捏了捏她的小臉,高高在上的俊臉帥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