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你快給我開門!(2 / 3)

他的目光,掃過那陌生男子一眼,那男子便如同老鼠見了貓般,乖乖的退了下去。

“說,那個孩子跟凱是什麼關係?”在自已見到那個小孩時,他便已經震驚,她,雖然才一兩個月的樣子,可長的太像凱了,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著她跟凱的關係。

本來,他早就想來問碧雨欣的,可是,卻忙著給小家夥做親子鑒定,所以到現在才來,本來隻是想看看她會做些什麼,可是當他看到手下的人如此對待她時,一股莫明的火氣便衝了上來,讓他不得不在她麵前現身。

“她是欒銘凱的孩子。”碧雨欣並不想多做隱瞞,既然人都已經死了,她也不應該再怪下去了,何況,現在雨潔已經從新開始了新的生活。

欒銘佑沉默下來,轉身背對著碧雨欣走了出去。、

而在他離開後,一個黑影便從窗戶跳了下來。

“你是?”雖然早有感覺應該是洛尨派來的人,但碧雨欣還是小心的問道。

“少爺讓我帶你離開。”對方聲音平靜而冷淡。

想到欒銘佑手裏還有小恩恩,碧雨欣有些遲疑了下,但,小恩恩畢竟是欒家的人,過些時候再把她帶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現在,正是欒銘凱剛剛離去,欒銘佑正是有些失控的時候,她,得給他時間讓他冷靜下來。

點點頭,兩人便已經離開了房間。

黑也人帶著碧雨欣坐上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車內,很快,便在一套比較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裏雖然離市區有些距離,但房子還算不錯。

“碧雨欣……”才下車,便看到那熟悉的人影正站在那,一臉溫和的看著她,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增添了尋神秘而高貴的色彩,那雙幽藍色的雙眸,更是格外璀璨。

“尨哥哥。”碧雨欣激動的喚道,可是,現在的她,再也沒有了奔上前的力氣,她,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傻丫頭。”洛尨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溫柔的摟進懷裏,輕輕的說著,不再像以往平靜的喚她碧雨欣,而是像4年前一般,心疼的喚她傻丫頭。

原本,當他以為碧雨欣有了歐陽睿天的照顧,他便已經退出了她的生活,不想再給她帶來任何不便,所以,他不再像四年前親切的喚她傻丫頭,而是像幾個妹妹一樣,叫她碧雨欣,可如今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讓他不心疼?他一直烤熟在手心裏的寶貝,什麼時候竟然給人折騰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他感覺到自已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的糾起。

“尨哥哥,我餓了。”對上他擔心的眼神,碧雨欣叉開話題,語氣有些向他撒嬌,她,不想讓他為自已太過擔心,要不是因著那陌生男子的瘋狂靠近,她,是不想不再給他增添麻煩的。

洛尨一聽她餓了,便立刻吩咐下人去給她準備食物,而自已,更是拉心的撫起她的胳膊,看著她凸起的肚子,眼睛裏閃過一絲什麼,但很快便又恢複了平靜。

餐桌上,全是碧雨欣所喜歡吃的菜色,可見,從自已打過電話開始,洛尨便已經開始幫著自已準備好了一切,這,讓她心裏滑過一道暖流,至少,現在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著關心她的人。

“尨哥哥,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嫂嫂?”終於吃飽後,對上洛尨心疼的眼神,碧雨欣有些不自在的問道,其實,在4年前,她便已經感覺到了洛尨對自已的情誼,可是那進的她整顆心都被那男銀灰色的眼眸所包圍著,直到遇到歐陽睿天,她將自已的感情完全的放在了他的身上。

所對,對於洛尨她是愧疚的,正因此,對他,她不想跟他太過糾纏,她怕自已太過依賴,會再給他什麼期望,而又耽誤到他的終身大事。

“有機會的,一個月前已經定婚了。”像是知道了碧雨欣的想法,洛尨坦然的回首。

碧雨欣歡喜的點點頭,終於,她也可以看到尨哥哥幸福了,除了哥哥跟邪惡,尨哥哥便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所以,她一直期待著他能夠幸福,現在聽到洛尨終於定婚,她心裏,自然是高興的,那喜悅甚至代替了歐陽睿天對她的傷害。

“傻丫頭……”溫柔的撫摸著她烏黑的長發,洛尨深深的歎息,原本,以為她終於可以找到屬於她的幸福,他便同意了父母的訂婚,可是沒有想到,歐陽睿天竟然是這般的傷害她,可是,他也清楚的感受到丫頭對歐陽睿天的感情,所以,他並不認為傷害歐陽睿天會另她開心,隻是,這樣的丫頭,讓他很是心疼。

這時,洛尨的手機響了起來,帶著歉意看了盾碧雨欣,洛尨便已經起身走了出去。

“丫頭,我還有些事情,你先在這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洛尨站在門口並沒有再進來的打算。

碧雨欣輕輕的點點頭,盡管,一個人呆在陌生的地方讓她也有些害怕,可是她明白,現在尨哥哥已經定婚了,不管如何,都要有所顧及,而自已,也已經有了孩子,更應該保持一些距離。

不舍的望了碧雨欣一眼,洛尨便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碧雨欣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打開電視。

裏麵報道著碧氏總裁已經失蹤十幾天了,因著無人管理,已經被其它公司吞並,而碧家兩位小姐,也不知所蹤,歐陽睿天集團總裁放出消息,尋找碧家大小姐,賞金百萬。

看到這裏,碧雨欣覺得無趣,便將電視關了,準備上樓去休息。

清晨,碧雨欣還在睡夢中時,便已經有人敲響了房門。

“你這個賤女人,不要臉的狐狸精,你快給姑奶奶滾出來!”怒氣衝衝的女音夾雜著猛烈得敲門聲。

秋日的陽光如同慈愛的母親,溫柔的撫摸著床上那個小小的身子,而被窩裏的人兒正美美的睡著香甜的覺,似乎被外麵的聲音打擾到了,小腦袋在抱枕上麵蹭了蹭,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繼續做著她的春秋大夢去了。

“碧雨欣,你這個應該去死的狐狸精,你快給我開門!”門內的人睡的香甜,可外麵的人卻已經怒火高燒。

而因著外麵那少女的聲音,而外麵看熱鬧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他們還真沒有看到過有哪個女少竟然如此潑辣,不過事不關己,她們還是不會去多管閑事的,有熱鬧看就可。

“別吵,讓我再睡一會兒嘛。”床上的碧雨欣迷迷糊糊的咕嚕了一句,甜甜的聲音軟軟有很是好聽,對於外麵的吵鬧繼續無視,翻了個身便繼續入睡。

“該死的,這個碧雨欣到底在不在家!”門外的人狠狠的將緊閉的房門踢了幾腳,嘴巴裏還不停的咒罵著。

很快,少女便拿出包包裏麵的一個限量板的手機,打通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吼道:“喂,你們說的地址到底對不對,怎麼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來開門!”

“大小姐,你要相信我,我給你的地址絕對正確,昨天晚上我們可是親眼看著洛少從那離開的,而且是那女的根本就沒有出過門,所以她一定在家。”電話那頭的人很肯定的回答。

“那我怎麼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來開門。”女孩的聲音因為氣極而格外激動,聽她的語氣似乎隻要那人在自己麵前肯定少不了好果子吃。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人一定在裏麵,我隻負責找到地址,至於其它的,那就不屬於我應該管的範圍之內了。”電話那頭的人說的無辜。

“那你快把她的電話給我,不就是一個狐狸精嘛!我就不信我東方寄雪拿不下她!”東方寄雪咬著下唇狠狠道。

終於,裏麵響起了急促的電話玲聲。

床上的碧雨欣連眼睛也懶的睜開一下,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摸索了會便將若她清夢的罪魁禍首給丟到了地上。翻了個身,蒙上耳朵縮縮身子繼續睡覺。

她已經好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自從哥哥失蹤後,她便一直擔心著哥哥,又被欒銘佑給抓去,本來就已經筋疲力盡,再加上懷孕後,現在哪裏還有力氣去管別的事?

沒有再聽到屋裏麵的電話聲,東方寄雪可以肯定裏麵絕對有人,把電話放進包裏,繼續完成她未完成的敲門大業。

實在忍受不了屋外的聲響,碧雨欣不得不起身開門。

一打開門碧雨欣便看到一個怒容滿麵的女孩正狠狠地瞪著自己,那雙仿佛冒火般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將自己燒成灰燼。

看她那一副恨不得扒了自己皮的樣子,碧雨欣忍不住有些吞吞口水,她什麼時候若了個這麼潑辣的女人呢?

那怒火衝衝的臉讓她自然的多看了兩眼,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她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她,讓她這般不厭其煩的將自己從床上拉起來。

終於等到門開了,東方寄雪瞪大眼睛的看著眼前的人,她就是那個狐狸精嗎?怎麼跟她所想象中的狐狸精模樣一點也不像呀!

那張可愛的臉蛋連她都打心眼裏喜歡啊,會不會真的是稿錯了呢?

看到她眼神裏的不確定,碧雨欣柔聲問道,“姐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碧雨欣忍不住鬆了口氣,幸好,隻是認錯人了,否則看她那一臉火氣的樣子,還真不知道會咋樣了。

她語氣柔和,臉上掛著柔美的笑容,一看就是個乖乖寶貝。

“哦,原來是姐姐找錯人了,可是我好累哦,先休息去了,姐姐你繼續找人哦。”見那少女不回答自己的問題,碧雨欣倒很自動的將她歸類於找錯人的類型。

既然人家是找錯地方了,那麼就不關她的事情,現在還是繼續睡她的大覺去,她現在可是孕婦,最主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況且,前幾次差點流產,幹媽已經提醒過她,不能太過操勞,如今,她好不容易才能安定下來,還是好好休息的好。

“碧雨欣,你是不是!”看著她要關門,東方寄雪連忙伸出一支腳將門擋住,瞪著眼前比自己還要嬌小許多的女孩,咬牙切齒的道。

雖然眼前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狐狸精,但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她才不會被表麵現象給蒙蔽。

四周的人聽到那激動的吼音都好奇的探出頭來,兩個同樣美麗的女孩站在那,那吼人的女孩一臉凶象,而被吼的人楚楚可憐,真讓人忍不住同情一把,看那凶吧吧的少女,如果不是看她年紀不大的話,還真有種潑婦罵街的味道。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別人嘴裏被如此吼出來,碧雨欣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少女,她會不會也是歐陽睿天在外麵的女人!

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她不得不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人。

這找自己麻煩的女孩倒也挺漂亮的,一張無比的精致的小臉,一頭隨意垂下的大波浪卷發更是將她襯托得像個從童話中走出的公主,但她那雙幾乎可以噴出火來的眼睛卻讓這樣的美麗多了份瑕疵,不過總的來說她也算得上是個美女。

隻是這樣陌生的美女找她又有什麼事?而且還是這麼上門的,活像抓到自己老公出軌的正牌老婆。沒錯,她一來不就說她是個狐狸精麼?

“請問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碧雨欣盡量讓自已平靜下來,心似乎在滴著血,從未想到過,歐陽睿天竟然除了那兩個女人外,竟然還有其它的女人,明明,她才是正牌的歐陽少夫人,為何,一個一個的都欺負到她頭上來!難道,都覺得她好欺負嗎!

“你好意思問我怎麼回事!”東方寄雪的玉指幾乎要戳到碧雨欣的鼻梁上,她這麼一問仿佛讓她找到個宣泄口:“我才跟尨定婚,你就在暗地裏勾引他,讓他大半夜的跑到這鬼地方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