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碧雨欣,去換件衣服(1 / 3)

第24章:碧雨欣,去換件衣服

沒有過多的前戲,便已經將自已送進她地體內。

也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而整個過程,碧雨欣那如死灰般孤寂的眼裏根本沒有任何感情,她的雙眼,隻是靜靜的看著天花板,目光很是遙遠,像是透過天花板而看向更遙遠的地方嗎。

眼角的淚水悄悄然的從她的眼角落下。

直到一切結束,歐陽睿天快速的將衣服穿好,轉身走了出去,臨走前,不忘記回頭看向床上沒有任何反應的女人,“記住,從今天起你便是我的情人,以後,給我住到臨海別墅,等我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叫你。”

“我不會去那,我要回家。”終於,他的話引起了她的反應,碧雨欣從床上坐了起來,安靜的看向那個男人,平靜的解釋,“我要是不回家,我哥哥會擔心我的。”

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管你哥哥會不會擔心,但至少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去做,明天,碧氏明天可以直接宣布破產。”

關上房門,歐陽睿天便坐在辦公椅上,煩燥的點燃一去煙,他以為,他可以做到完全不在意,可剛剛,她的表情,卻讓他再次受到了影響,這,是他不能允許的!

心疼?現在他應該心疼的女人應該是暖清清,那個像是一陣風便會被風走的女孩,隻有像她那樣純潔的女孩兒才配得到他的心疼與愛護,至於碧雨欣那個女人,根本不配!

剛剛,他說的隻不過是騙她玩玩,從來,他歐陽睿天便不屑於撒謊,但,對於那個女人,他第一次壞了自已規矩。

碧氏,他從來就沒有打算放過,隻是時間問題,為了這個女人,他可以給碧氏再多一點時間,但要他放過碧昊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那個男人,娶了自已心愛的女人卻不懂的珍惜,他,現在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就算自已騙了碧雨欣,但,那都是她自找的,誰讓她當初設計自已娶了她!

休息室內內

碧雨欣緩緩將衣物穿好,剛剛他的話一直在腦海裏飄蕩,如果自已現在真的回到那棟別墅,哥哥自然不會答應,但,若讓她親眼看著哥哥一生的心血就此白費,她,真的做不到。

“哥哥,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她的雙眸無神的看向窗外,現在,她真的迷茫了,一直以來,她的生活,都會有人幫她打點好一切。

離開碧家,有尨哥哥護著她,回到碧家,哥哥更是將她當作寶貝一樣的疼愛,何曾讓她受過半點委屈?

可是現在,她要怎麼做?

從來,她都是被保護的對象,這一次,就讓他保護一次哥哥吧!

擦去眼角的淚水,她不停的告訴自已要堅強,隻有自已堅強了,別人才傷害不到自已。

在她再次來到臨海別墅後,裏麵,卻根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多了一個管家,一個凶巴巴的管家。

而以前定期來做工的園丁,臨時工,都沒有再出現,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她一個人身上。

而她的生活,也比以前更加愛限,完全沒有了自由,每一天,有無數的事情要她去做,而那個所謂的管家,像個指揮一樣,不停的揮動著她的貴手,指揮著碧雨欣做這做那。

那明明已經很幹淨的地板,她幾乎一定要她摸上幾遍才罷休,總之,不管做什麼,那個所謂的管家都會讓她不停的重複去做,絕對不會給她休息的任何機會。

她自然明白,那是歐陽睿天在折磨她,可她不明白,她不是已經按著他所說的做了嗎?為何,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幾乎每晚,他都會強勢向她索取做了一個情人應該做的一切,每晚不顧一切的纏綿,讓她根本沒有多少力氣幹活,可是,他卻用碧氏來威脅她,要她按他說的做,否則,後果她自已清楚。

她知道自已根本無法反抗,所以,她認了,他說什麼,她便按著他說的去做,可是,他似乎還是不滿意,每一次看她,都好像她做了什麼讓他氣憤的事情。

這,讓她不是很理解,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心思去理解。

而此時,碧雨欣提著滿滿一桶清水,正準備繼續擦地。

“雨欣,你這是在做什麼?”欒銘佑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此時的碧雨欣將衣袖高高的卷起,她的身上,是那粗糙的衣物,她站在那,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在不停的工作著。

“你怎麼來了?”對於他的到來,碧雨欣隻是淡淡的笑笑,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

“你現在在做什麼!”她不是歐陽睿天的妻子嗎?怎麼可以做這些低賤的工作!

“擦地。”不在意的笑笑,她還沒有弄清他這麼激動是怎麼回事。

“可是誰讓人做這些的,你是這屋子裏的女主人,難道歐陽家連請個傭人都請不起了嗎?”她現在的樣子讓他心疼,記得初次見她時,雖然她比較柔弱卻膽大的跟他談條件,再次見她,是在歐陽集團,那時,她看到他避如瘟疫,再然後,便是看到她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而她的丈夫,要救的卻是另一個女人!

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她,就像是個女傭人一般,更讓他心疼的是,她臉上那淡漠的表情,他,記得曾經的她笑的是那麼的狡黠,讓他忍不住被她所吸引,可現在!

“我閑著也是閑著,做點事情還可以省下個請鍾點工的錢呢,有什麼不好的。”碧雨欣不在意的笑笑,蹲下身子,繼續她的工作。

“你別再做了。”欒銘佑走上前便想搶去她手中的抹布。

碧雨欣本能的後退,卻剛好撞在桶上,跌倒在地,一桶清水完全倒在她的身上。

拒絕欒銘佑的幫助,碧雨欣自已從地上爬起來,隨後,便繼續擦地。

現在,她不想違抗歐陽睿天任何命令,那樣,隻會引起他的不滿,到時候,隻怕他又會對付哥哥了。

“歐陽睿天,你就是這麼對你的妻子的嗎?”欒銘佑火大的瞪向身後正在跟萬依辰談話的男人。

原本,歐陽睿天正在向萬依辰詢問關於暖清清這些年來的事情,卻聽到欒銘佑憤怒的聲音,便立刻往著裏麵走來。

當看到碧雨欣穿著粗糙的衣物蹲在地上擦地,而她身上的衣物明顯的濕透,那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

看到這裏,歐陽睿天心中怒火完全燃燒起來,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難道,她就不知道羞辱嗎!

“碧雨欣,去換件衣服。”歐陽睿天冷聲吩咐。

雖然心裏全是怒火,但表麵上卻是一片平靜。

“好。”碧雨欣沒有多想,轉身便往一樓的下人房走去。

她的臉上依然沒有半點表情,如同一個木偶。

“睿天,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當再次看到碧雨欣時,萬依辰更是大吃一驚,現在的她,還是那個笑的很幸福的小女孩嗎?怎麼感覺變化竟然會那麼大。

那雙第一次見到時還調皮的對著碧昊陽撒嬌的雙眼此時如同死寂般,再也沒有辦點變化。

而剛剛,她跟歐陽睿天的相片模似他也看到了,根本,根本隻是像機器般聽從,沒有任何過多的情緒,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除了默默接受,似乎再也沒有其它。

這樣的碧雨欣,真的讓人心疼。

而在歐陽睿天身後的羅昱寒對碧雨欣根本就沒有什麼接觸,便也隻當看戲般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不過是個女人,不用管她,現在跟我說說清清她以前的情況。”碧雨欣一離開,歐陽睿天便再次恢複了平靜,坐在沙發上向著萬依辰問道。

萬依辰沉默下來,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好的一個女孩給他們老大折磨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換成是別人,他自然還會幫那女孩打抱不平,可那個男人是他們老大,就算老大再怎麼做似乎,他們都管不了。

“睿天,你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碧氏,為什麼還要強行將她留下,這不像你的做風。”萬依辰沉著臉,再也無法壓抑的說道為。

自從知道碧氏今天的局麵是老大做的後,他便一直在擔心著,到現在,看到那如同凋零的花朵般的碧雨欣,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在見到她第一眼,便對她有了好感,可那個女人是老大的女人,所以,他能做的隻有退讓,可現在看到她被折磨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真的心疼了,後悔了,再也管不了那麼多兄弟情誼。

“你喜歡上了那女人?”對於萬依辰的反應,歐陽睿天並沒有太大的波動,隻是麵色平靜的看向萬依辰。

而一旁的羅昱寒卻為他捏了把汗,憑他對老大的了解,當歐陽睿天越是平靜的時候,隻能說明即將到來的暴風雨隻會越猛烈,平時他還一直認為萬依辰是他們幾個中最沉的住氣的,可沒有想到,竟是最衝動的一個。

碧雨欣身體顫抖的聽著他們所說的話。

原來,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想要放過碧氏,那麼自已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做?

虧她還一直擔心自已會得罪那個男人,怕他會反悔,可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一直都在騙她!他一直都在騙她!

指甲深深陷入肉裏,但她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她所能感受到的,便是自已的心被人狠狠的刺穿,她真傻,他隻是說了那麼一句,她就傻傻的跑到他的身邊任他差遣,還下作的做他的情人!

原本,她還以為他會真的放過哥哥,可是如今,一切都是假的,那麼,她留在這裏又有什麼意義?

當沒有換過衣服的碧雨欣再次現在在眾人麵前時,她臉上的笑容讓眾人皆是一驚,她的笑,如曇花一現,讓所有一切似乎都失去了色彩,她的笑,雖不是風情萬種,卻勝似一切。

“萬大哥,欒大哥,下見再見。”

帶著笑,她說完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這棟別墅離市區至少有幾公裏的路,而她,根本沒有交通工具,如果隻靠雙腿走的話,起碼,要明天才能走到市區,但她還是選擇了走著離開,這裏,都是歐陽睿天的朋友,他們是不會幫自已離開。

所以,她不會再去求任何人。

當碧雨欣轉身的一瞬間,歐陽睿天便快速的拉住了她的手臂,目光森然。“誰讓你離開的!”

“歐陽少爺,如果我猜的沒錯,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請你放開您的貴手,像我這樣的下等人,隻怕會髒了您的手。”她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意,就連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但此時,她的眼中,卻充滿了恨意。

她恨,她怨,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傷害她!

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她的哥哥,現在因著她的關係而讓他的公司隨時麵臨破產,她的妹妹,再次失蹤,根本不知道去了哪裏,而她,失去了肚子裏的孩子,難道,這一切還不夠嗎!

“你是我的女人,休想離開!”在他還沒有厭倦她的身體以間,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離開他!

碧雨欣諷刺的笑著,“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多了去了。在歐陽家,可還有個為你懷著孩子的女人,你不去管她,找我麻煩做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而且你隻是一個騙子,一個卑鄙無恥的騙子,憑什麼不讓我離開!”

一句卑鄙的騙子幾衝毀了歐陽睿天所有的理智,從來,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這樣指責他,而這個女人竟然當著他兄弟的麵如此說他,這口氣讓他如何能夠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