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多想都知道那是什麼。
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這樣的畫麵她記得,那種令人惡心作嘔的臭味她也再熟悉不過了。
當初就是顧子輝親手毀掉了羅誌良,而那時候的血也是這般的粘稠。
“嘔……”
身體比她的思緒要快上許多,率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十哥的眉頭瞬間緊皺,這個女人的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吐在他的身上?
惡狠狠的將秦初初直接摔在了地上,清脆的骨頭聲響徹整個房間。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著,那種鑽心似的疼痛讓秦初初喊不聲來,隻能默默的忍受著疼痛。
十哥擒住了秦初初的下巴用力的抬起這才怒喝道:“膽子不小啊,看樣子老黑是還沒有把我們這一行的規矩跟你說是吧,老子就先來好好教教你!”
無助的搖頭,想要說話,可是卻因為疼痛而說不出半句話來。
十哥用眼神示意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先出去,將門關上之後這才自行揭開了自己的衣服。
看著他的衣服一件件退卻掉,秦初初自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慌忙想要往後移動,可是她的動作卻隻是像一直誘人的小貓咪,起不了什麼其他作用。
低低的笑了笑,十哥伸出手將自己身上最後一絲防線褪去而後大步走到了秦初初的麵前道:“姿色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技術如何了。”
連連搖頭,秦初初拚命的躲閃著,可是卻力不從心。
他的吻從額頭上落了下來,秦初初這才慌忙道:“請你放手。我已經有家室了!”
果不其然,她的話剛說完之後,那個十哥的動作便僵硬在了原地。
正在秦初初慶幸著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一記重重的耳光卻又準確無誤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尖叫了一聲,錯愕的看向了對方。
顧子輝?嗬,他現在還在誤會著她吧?
看見秦初初放棄了掙紮,十哥說的話也越發的羞辱了起來:“現在這才露出本性來了?我看你本身就是一個壞女人,難怪被人幹!”
伸出手直接將她推倒在了床上,小心翼翼的將她的外套退卻下來避開繩子。
秦初初本來就隻裹著一件外套,很快的便有一種衣衫襤褸的樣子。
十哥急的滿頭大汗的,可是卻又不打算解開繩子。
淚水下意識的流淌了出來,不知為何,秦初初還是本能的排斥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雙眸輕顫,索性的閉上了眼睛低暔道:“顧子輝,顧子輝……救我……”
秦初初的聲音雖然很輕,可是卻沒有能逃過十哥的耳朵。
十哥的手不安分的遊走著了秦初初的身上這才笑道:“顧子輝?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樣,不過你別指望會有人來,這個地方偏僻的很,沒有人帶路根本就走不進來,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這裏是個死胡同!”
睫毛輕顫,秦初初不多做解釋,可是卻不停的呢喃著顧子輝的名字。
有時候,總是要在最後關頭的時候,才會明白究竟誰在你心裏的地位最為重要。而秦初初此刻無疑就是這樣的情況,隻不過是她自己沒有注意到一般。
門外,顧子輝的呼吸微微加快了一些,伸出手直接將那個礙事的男人撂倒,正準備推開門的時候卻聽見了秦初初的呢喃。
不再猶豫,他聽見了,他的秦初初在呼喚他名字!
一腳踢開大門,簡單的看了一眼周圍。
好在這個房間並不大,身子可以說很是破舊,所以一眼就能看見在床上的兩人。
不由得怒火中燒,顧子輝快速的走上前頭,在十哥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二話不說就直接將他拎了起來摔到了一邊。
秦初初的眼眸一直緊閉著,一直在聽見巨大的聲響之後這才錯愕的睜開眼睛。
對視上的是顧子輝心疼的眼眸。
俯身,輕輕的穩住了秦初初那被自己咬的紅腫的唇瓣這才溫柔道:“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顧子敬看了一眼兩人的位置,心中多少有些酸脹的感覺,側過頭,索性將怒火全部都遷怒在了十哥的身上。
十哥狼狽的喘著粗氣一邊質問道:“你們,你們是誰!哪條道上的,竟然這麼不懂規矩!”
哪條道上的?
安撫完了秦初初之後顧子輝緩緩的站起身來,陰笑著走到了十哥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