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搖了搖頭,試圖讓神智更清晰一些,尤昊這才顫抖道:“馬上,把她帶進來!”
在這個時候她會過來,是不是她知道點什麼?
心突突的狂跳著,尤昊額頭的青筋微微暴起了一些,快要死寂了的心一瞬間就像是被一股暖風佛過一般。
被女傭接到了別墅內,秦初初的心多少有些雀躍,至少她能找到尤昊問個究竟了。
“晶子在哪裏?”
“尤晶在哪裏?”
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而後紛紛錯愕的看向了對方。
尤昊的怒意一瞬間便騰升了起來,伸出手一把揪住了秦初初的衣領而後咆哮道:“你居然不知道?”
她如果不知道尤晶的下落的話,那來別墅做什麼?浪費他的時間嗎?
秦初初連連搖頭而後一邊掙紮著:“我怎麼知道,但是你先放手,尤昊,你瘋了嗎?放手,我說放手!你弄疼我了。”
他的力氣有些大,幾乎要讓秦初初喘不過起來。
狼狽的掙紮著,可是尤昊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力度不停的增加著,尤昊一邊搖晃著秦初初的肩頭一邊咆哮道:“你居然不知道,你居然說你不知道!”
一種莫名的壓抑從秦初初的心頭蔓延開來,尤昊的意思是,他也不知道尤晶現在哪裏嗎?
臉色漲紅,秦初初漸漸的喘不過氣來了,連連擺手一邊嗬斥道:“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尤晶在哪裏?先放手,放手!”
一句道中心事,上一秒還處於暴走中的尤昊卻突然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碰的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臉上寫滿了悲傷的神色,而後這才怒喝道:“都不知道……全部都不知道,那到底人在哪裏?”
秦初初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才伸出手甩開了他的大掌,如果她知道的話,就不用大費周章的跑來這裏了。
轉頭,默默的點燃了一支煙這才驀然道:“她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不見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秦初初的胸口微微起伏了起來。
青蔥的手指微微收縮了一下,這才哀怨道:“你不是有實力嗎?你找啊,你去找啊!”
尤昊的瞳孔驟然收縮迅速的站起身來反駁道:“老子要是找的到還需要在這裏酗酒嗎?”
他的雙眼有些發紅,說出的話更加不滿了起來。
秦初初的嘴微微睜大了一些,支吾了半天之後這才哆嗦道:“我……”
房間內有些寂靜,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半天半天沒有說話。
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些,尤昊這才閉上了雙眼往後仰躺了一些道:“沒有辦法了嗎?”
搖頭,秦初初的臉上也是寫滿了無助。
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顧子輝,可是若是讓他知道她因為尤晶的事情而去祈求他的話,指不定又要鬧哪門子的脾氣了。
倏爾,他轉頭看向了秦初初的位置,眼中迸射出一股寒意來而後疑惑道:“為什麼你會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心底微微一驚,秦初初這才慌忙側過自己的頭去,避開了尤昊的視線。
不知為何,此刻她竟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眉頭一挑,尤昊這才站起身來道:“說。”
寒毛瞬間聳立,秦初初迅速的站起身來想要逃離的時候,卻被尤昊一把扣住了雙肩而動彈不得。
大手直接扼住了她的喉嚨,尤昊的眼中的怒火饒紹的越發的旺盛了一些而後怒目圓睜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日我離開之後就剩下你和尤晶,除了你之外不會有人知道的更多了。說,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現在才來這裏假惺惺的關心。”
啞口無言,麵對著他的質問,秦初初隻能選擇沉默。
倏爾,秦初初歎了口氣,這嚴謹的站起身來,對著尤昊的位置鞠了一個躬,將自己腦袋壓的低低的而後道歉道:“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想真的是因為我引起的,非常抱歉。”
神色一秉,尤昊整個人就這麼傻在了原地。
他剛才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可是誰知道秦初初竟然會自己承認!
額頭青筋越發的明顯了起來,尤昊的手死死的握成了一個拳頭,高高舉在空中,仿佛下一秒隨時都會將他的拳頭落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