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叫不好,顧子敬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快速的追了上去,試圖做和事老,可是卻被顧子輝無情的嗬斥了回去。
怔了怔,顧子敬隻能呆呆的站立在了原地,而後目送著兩人的離開。
他的腦海裏不停的盤旋著秦初初和顧子輝剛才那段令人匪夷所思的對話。什麼契約,什麼孩子,什麼結束?
這三個詞裏似乎潛藏著一絲不為人知的故事。
另一邊,顧子輝的腳步走的有些急促,秦初初不得不吃力的小跑起來,這才能勉強跟上他的節奏。
她飽滿而又逛街的額頭上不知覺間竟沾染了許多汗珠。
一路小跑來她已經顯得格外的疲憊了,拚命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後仰躺著,秦初初這才掙紮道:“顧子輝,停下!停下!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吧,我們之間結束了,我不想要繼續這樣的生活了,契約作廢,作廢!”
顧子輝沒有回答,發而是加快了自己腳下的步伐,弄的秦初初好不狼狽!
快速的走到了醫院門口,打開車門之後,顧子輝二話不說就直接將秦初初塞到了後車座裏。
容不得她抗拒,顧子輝便轉身反鎖掉了車門,而後大步的踏回了自己的駕駛座。
臉上不帶一絲波動,快速的將油門踩到了極致,遺留下的是耳邊呼呼作響的風聲。
馬路上被席卷開了一路的塵土,顧子輝此刻的心異常的煩亂。
此刻他竟有些摸不透自己的心了。
秦初初用力的拍打著窗戶和門,可是卻是白費功夫。
眼看著離原來的位置越來越遠了,不像的預感浮現上了心頭,秦初初快速的站起身來,伸出手試圖去阻止顧子輝的動作一邊開口道:“顧子輝,放我下去!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孩子沒了,沒了!沒了你明白嗎?”
利用後車鏡瞥了一眼秦初初的位置,顧子輝勾了勾唇角這才諷刺道:“契約上說的很明白,在孩子還沒有出生之前,這份契約永遠都有效果,而在那之前,你秦初初永遠都隻能是我顧子輝一個人的奴隸!”
他特意在奴隸二字上加重了語氣,惹得秦初初一陣不悅。
看顧子輝這意思是沒打算放她離開了,秦初初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放棄了無謂的掙紮,秦初初索性別開了自己的頭,盯著窗外的景物發呆了起來。
車廂內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大約半小時後,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前方是一片沙灘,不用多想就知道這裏是哪裏。
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在了前頭,秦初初的心意外般的惆悵。
上次要回來這裏,她忍辱負重。想不到這回回來的時候,卻丟失了肚子裏的小生命。
門被重重的甩上,秦初初也沒有多搭理顧子輝,伸出手就直接推開了房間門,而後反鎖上。
拖著疲憊的身子,秦初初瑟縮了一下身子,這才慢吞吞的爬向了床。
帶著些許涼意的手輕緩的將被子拉起,而後蓋在了自己的身上蜷縮成了一團,試圖取暖一般。
而就在秦初初正打算入睡著的時候,噩夢卻毫無預兆的來臨了!
原本應該是緊閉的門突然被打開,半睡半醒的秦初初瞬間打了一個機靈,而後警惕的看向了門口外。
果不其然,顧子輝的手裏正捏著一根細小的鑰匙。
鄙夷的將鑰匙丟到了一邊的桌子上,顧子輝一邊退卻掉了自己的上衣一邊走進來開口道:“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嗎?”
他那充斥著欲,火的雙眸讓秦初初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她明白這意味著什麼,而顧子輝那露骨的話也證明了秦初初所猜想的事情是正確的。
大手一揮,顧子輝輕易的就將蓋在了秦初初身上的薄被掀開。
溫熱的氣息下一秒就噴打在了秦初初的臉上。
房間內的氣氛驟然升溫。
顧子輝跨坐在了秦初初的身上,身下那微微脹痛著的反應無時不刻的在提醒著秦初初此刻的情況。
“顧子輝……你……”
秦初初的眼裏寫滿了錯愕的神色,可是她質疑的話還沒有能完全說完的時候,顧子輝的吻卻鋪天蓋地般的席卷而來,成功的吞沒掉了秦初初剩下的話。
所以的掙紮聲也隻能化作意味不明的嗚咽。
秦初初掙紮著的力氣比顧子輝想象中的還要來得厲害。
趁著蘇諾失神的勁,秦初初這才得到喘息質問道:“顧子輝你瘋了嗎?我才剛做完手術!你就這麼饑,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