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而這種莫名濃重起來的緊張氣氛更是讓秦初初有一種想要她逃離的心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睨了一眼秦初初,尤昊這才嚴謹的開口道:“你身子本來就比正常人要來的瘦弱,生孩子對你來說簡直就像是在走鬼門關一般,如果你想繼續活下去,我勸你把這個孩子拿掉吧。”
說實話,秦初初還是第一次看見尤昊這般認真的跟她說話,心那種特忐忑越發的濃烈了起來,雖然做好了心裏準備,可是在尤昊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秦初初還是愣在了原地。
他說什麼?孩子拿掉吧?
這句話就像是魔咒一般,不停的在秦初初的耳朵裏麵盤旋著。
怎麼可能,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勇氣,經曆了好幾番的折磨,為了這個孩子甚至都和秦明宇鬧翻了臉,現在居然要叫她拿掉……開,開什麼玩笑!
秦初初伸出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而後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尤昊的位置而後大聲的嘶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是我的親生骨肉,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她的那種心裏想法和痛苦的神色尤昊全部都明白,可是他卻依舊是不為所動的感覺。身為一個德高望重的醫生,對於這種生離死別的畫麵他早就習慣了。
尤昊的眼裏不帶一絲表情的波動,重重的將門直接給關上,而後佇立在門口邊對著門內開口道:“我要說的就隻有這麼多,若是想生的話也可以,那麼先把自己的身體打理好吧,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不給秦初初說話的機會,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秦初初的臉色有些難看,而後緩緩伸出了自己的手輕撫在了小腹上。她已經能夠感受到一個小生命此刻正在她的肚子裏孕育著,她怎麼能親手扼殺掉她的骨肉呢?
淚水不爭氣的滾落了下來,打濕了她麵前的被子,隻聽她噎嚅了好久,這才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我努力了那麼久的一個事情,最終竟也會化成泡影嗎?”
原本應該走遠的尤昊,此刻卻是無聲無息的停歇在門口。而秦初初這種話自然也是落入了他的耳內,相比起她的動容,尤昊要顯得冷靜多了。
而另一邊,震耳欲聾的嗨歌不停的刺激著顧子輝的耳膜。
他的眼神帶著些許迷離,而後緩緩的抬高了手,將手中高腳杯裏的液體輕輕晃動了一下,而後將酒水一口氣全部都吞咽下。
刺激的液體在他的喉間翻滾著,可是這樣的痛苦卻一點都追緝不上他內心的憂傷。
周圍的一個金發女郎從剛開始到現在,目光就一直遊離在了顧子輝的身上。隻要是聰明人,都能一眼看出來這個男人不簡單,而她隻要能成功的與他扯上關係,說不定後半生的日子就不愁了。
一想到這裏之後,那個金發女郎就隨手掏出了貼身小鏡子,而後簡易的補了一個妝容,這才扭動著她那妙曼的身子踩踏著長達將近十二厘米的高跟鞋緩緩的走動到了顧子輝的麵前。
手微微一攬,整個人就直接這麼滑座進了顧子輝的胸前。
她像是一條妖嬈的水蛇一般,雙手更是緊緊的攀附在了顧子輝的脖頸處。畫麵一瞬間便充滿了火爆的氣氛,而不知道是誰,借由著這個機會,對著兩人的位置哢擦了幾聲來了個連環拍,顧子輝根本就不會知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滿大街上全部都是他百日逛夜店的照片……
雖然是白天,可是周圍卻是被黑布所蒙著的,與外界幾乎都是斷了聯係一般,沒有人能知道此刻究竟是半天還是黑夜,隻要在這裏,人們都能盡情的放縱著自己的壓力與欲望!
刺鼻的香水味一瞬間就鑽入了顧子輝的鼻腔裏,好不容易有了一絲醉意的感覺,卻因為這個味道而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裏的女人,顧子輝的眼裏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而後快速的抽離開了自己的手,這才冷聲道:“滾開。”
麵對著顧子輝冷漠的態度,那個金發女郎非但沒有介意,反倒是嫵媚的笑了笑,而後一副習以為常的主動將自己的臉貼近了顧子輝的位置,而後帶著一絲挑逗的神色戲謔道:“哎呦,這麼靦腆啊,還真是看不出來呢……可是既然會來到這種地方的男人,也不是什麼正經貨啊。”
她的手不安分的在顧子輝的身上遊走著,從一開始的眼睛,鼻子,胸口,而後更是不停的往下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