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景年和寧澤天皆是沉默了,兩個人互相看了眼沒有說話。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顧涼舟很無語地問道。
陸景年忽然開口,“不是我們要說你,如果換做是沈小柯睡覺的時候喊了別的男人名字,你會是什麼反應呢?”
會是什麼反應,自然是嫉妒,甚至是怨怒。顧涼舟在心裏給了答案。
“是的,你會嫉妒,會發瘋,因為你在乎她,但是她也一樣,因為心裏在意你,所以自然也會憤怒、會怨、懷疑你是不是心裏沒有她,那你喊的人是誰呢?”陸景年出聲說道。
顧涼舟無奈開口,“其實我自己也不清楚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喊了陳鈺的名字。”
“是不是陳鈺那個女人回來了?”寧澤天出聲打斷,“顧涼舟我和你說,如果你還和陳鈺那個女人搞在一起的話,那可別怪我這個兄弟了,我也要為沈小柯出出氣了。”
“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和陳鈺已經是過去了,我不可能和她有牽扯。”顧涼舟開口應道。
“這個你就要主動一點了,要是真聽沈小柯的什麼冷靜,估計你早就已經進入了黑名單,變成了拒絕往來的人員了。”寧澤天出聲說道。
顧涼舟沉默,他忽然有些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好了,我就不多待了。我要去找牧婉了,她在醫院裏估計已經很無聊了。”陸景年看了眼手機,出聲說道。
寧澤天投給了陸景年一個鄙視的眼神,“陸景年,你真的是夠了,活生生地屠狗嗎?還能不能讓單身狗活了。”
陸景年懶得搭理寧澤天,轉身就走了。
“涼舟,你說陸景年這家夥還有人性嗎?我都已經受這麼重的傷了,陸景年竟然還能夠愉快地去找他的女人,也不安慰我一下。”寧澤天故作委屈地對顧涼舟說道。
顧涼舟聽完,輕咳一聲說道,“那個,我也要走了,你說得對,我得去找小柯,不能再讓她靜一靜了,要是再冷靜的話,估計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
“”寧澤天簡直被噎的沒話說了,這什麼鬼兄弟,一個比一個狠,簡直不能愉快玩耍了。
“真不需要我幫你找出來那個打破你腦袋的女人嘛?”顧涼舟再次提到。
“你趕緊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寧澤天連忙擺手。
顧涼舟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病房裏隻剩下了寧澤天一個人,想到昨晚的那個女人,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拿過手機打電話。
“老板,什麼事情?”
“幫我去景勝調監控,昨天晚上在洗手間過道的視頻,調出來以後直接發給我,不要看。”寧澤天交代完直接把手機給掛了。
他就不相信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女人還能逃到天上去不成,簡直要把他給氣死了,怎麼就碰到了這樣的神經病,一言不合就砸腦袋,簡直讓人無語的很。
……
陸景年直接開車去找蘇牧婉,到了病房瞧見蘇牧婉已經睡著了,許姨坐在沙發上守著。
“許姨,我讓人送你回去,這裏有我守著。”陸景年出聲對許姨說道。
“少爺,要不我還是繼續守著吧,你先去休息一下,等會兒換我,我們輪流。”許姨見陸景年氣色不是很好,出聲說道。
“不用了,許姨你先回去吧。”陸景年直言拒絕。
許姨隻能收拾了東西走了。
陸景年坐在床邊,守著蘇牧婉睡覺。
這個傻女人怎麼就可以那麼愛睡覺,一天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陸景年微笑著伸手摸了摸蘇牧婉的額頭。
其實蘇牧婉睡得不是很熟,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來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瞧見陸景年,她呢喃出聲,“你回來了。”
“恩,我回來了,你好好睡覺。”陸景年輕聲說道,小心翼翼地拍著她的背,哄著蘇牧婉睡覺。
蘇牧婉眼睛再次合上了,不知不覺又睡過去了。
翌日清早,蘇牧婉醒來,發現長腿長腳的陸景年擠在了沙發上睡著了。
看見陸景年皺著的眉,蘇牧婉有些心疼,沙發那麼小,陸景年擠了一晚上應該很辛苦吧。
蘇牧婉從床上下來,拿了一條許姨從家裏帶過來的毯子給陸景年蓋上。
陸景年睜開了眼睛,瞧見蘇牧婉,他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裏,整個腦袋埋在蘇牧婉的懷裏,“牧婉,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