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生米成了熟飯(1 / 3)

第11章:生米成了熟飯

這句話是蔣豔茹為了在楊鵬麵前賣乖,有意說給他聽的。

說完,她狠狠地瞪了站在窗前的李文強一眼。

楊鵬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會下賤到如此地步,趙雅蘭做了董事長陳耀武的情人不說,還去勾引蔣豔茹的表姐夫。

對於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人他去同情和愛護,他開始為自己曾經的衝動和莽撞行為感到後悔了,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攤上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趙雅蘭走後,一名保安見事情已經平息,勸解道:

“這位女士,你應該想開一些,千萬不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來,我看這樣吧,你們幾位平心靜氣地坐下來,好好商量和處理一下,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們還有其他工作要做,就不影響你們休息了。”

幾名保安將林曉梅踢壞的房門合上後,屋子裏像死一樣的沉寂。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蔣豔茹終於開口了:

“李文強,在我心裏,你一直是我最敬重的姐夫,我還聽說,你曾今是趙雅蘭丈夫最好的朋友,如今,趙雅蘭的丈夫死後,你們怎樣會和她搞到一起了,是不是你們在趙雅蘭的丈夫死之前,早就偷偷摸摸地好上了?”

“豔茹,我們之間的關係根本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其實,我和趙雅蘭是在徐凱死了之後才發生的,而且,在這件事情上,我可以說是身不由己。”

“你的意思是說,是趙雅蘭色誘了你?”

“是的,她說自己很痛苦,很寂寞,就讓我經常去陪她。”

楊鵬聽見自己的心上人被他玩弄,還遭誹謗,竄上前去,一把拽住李文強的衣領,像提小雞一樣將他舉起來,怒吼道:

“你他媽再說一遍?”

“你是誰?”李文強掙脫下地,質問道:“我和趙雅蘭之間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去你媽的!”

楊鵬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李文強踉蹌幾下,一頭摔倒在地。

蔣豔茹趕忙將楊鵬拉開,把他推出房門口,勸說道:

“這是我表姐的家事,你就別再過問了,你先在房間等我一會兒,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過來。”

楊鵬也不想過多地卷入這場風波,於是說:

“好吧,你小心點,如果這個家夥欺負你,就過來叫我。”

“知道了,你快走吧。”

蔣豔茹將楊鵬關到門外,楊鵬悻悻地回到了1412房間。

楊鵬走後,林曉梅小聲問:“豔茹,這位是誰?”

“他叫楊鵬,趙雅蘭的同事,楊副市長的公子。”

“就是你母親前幾天準備替你介紹的那個男朋友?”

蔣豔茹點了點頭,紅著臉不再吱聲。

李文強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紅腫,鼻孔流血,要是在平時,他早就把自己養的一幫狗崽子老四、黑皮和刀疤等人叫過來。

由於這幫人上次在卡卡都夜總會門口把陳濤打成重傷,林曉梅和李文強的矛盾才進一步激化起來的,有林曉梅在場,李文強不想節外生枝。

他往鼻子裏塞了一張衛生紙,謾罵道:“林曉梅,你居然找野男人來打我,你等著,老子絕對不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

“你他媽的還是男人嗎?有本事在外麵沾花惹草,就別在這裏胡說八道。”

“那我問你,剛才打我的這個男人是誰?”

林曉梅本想說是蔣豔茹的男朋友,但又怕遭到李文強的報複,於是說:“他是趙雅蘭的同事,像你這種恬不知恥的流氓,被打死活該。”

“我沒有侮辱她,我是在徐凱死後,看見她們母女可憐,主動去幫助她,才被她勾引上床的。”

“得了吧,蒼蠅還不叮無縫的蛋?老子早就看見你們眉來眼去的不對勁,早就懷疑徐凱的死與你們有關。”

李文強替自己辯解道:“他要去死關我們糗事?”

“那我問你,為什麼徐凱偏偏開上你的車,就出車禍死了,而徐凱死之後,你們卻鬼混到一起?我想,這起車禍大概是你們為達到長期偷情的目的,共同策劃的吧?”

這句話仿佛刺到李文強的心窩,他氣急敗壞地說:

“你他媽的胡說什麼?要為你的死鬼情人報仇,也要有證據嘛?”

“你說對了,徐凱就是我的情人!”林曉梅咬牙切齒地說:“放心吧,老子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蔣豔茹勸解道:“表姐,我們還是走吧,別扯這些無聊的事情了,我看這樣吧,等你的氣消了,你們還是好好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老子要去法院告他,告他道德敗壞,告他犯有重婚罪,告他是殺人犯,讓他牢底坐穿。”

李文強不以為然地說:“你去告呀,我是不是殺人犯,犯沒有犯重婚罪,法院自由定論。”

林曉梅氣急敗壞地說:“李文強,你有種,你跟老子等著瞧吧!”

“表姐,你少說兩句行嗎?”

蔣豔茹朝林曉梅遞了一個眼色,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出房間。

淩江國際大酒店1412房間的門鈴一響,楊鵬應聲開門。

“蔣老師,沒出什麼大事吧?”

“沒事,我現在要送表姐回家,不能陪你了,你剛喝了不少酒,就在賓館住一晚上吧。”

“我沒有在外麵過夜的習慣,還是讓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可是,你不能酒後駕車呀?”

“沒事,我的酒勁已經過了,你趕緊把房間退掉,我們現在就走!”

由於李文強就住在隔壁,蔣豔茹怕他叫社會上的流氓過來找楊鵬的麻煩,便說:

“既然你堅持送我們回家,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我們一起去樓下打車好嗎?”

林曉梅擠出一絲笑容,說:“豔茹,你們還沒有結婚就這樣相親相愛的了,表姐真羨慕你啊,我看這樣吧,你們誰也別送我,我自己回家。”

她一把奪過蔣豔茹手裏數碼相機,疾步跑向電梯。

“對不起,我表姐說話總是這樣口無遮掩。”蔣豔茹對楊鵬尷尬一笑,奔向電梯口,大聲喊:“表姐,你等等。”

電梯門打開,林曉梅閃身而入;電梯門關閉,蔣豔茹撲了個空。

蔣豔茹不停地按電梯下樓的按鈕,楊鵬來到她身後,微笑著說:“算了吧,急也沒有用,等我們下樓後再去找她。”

二人匆忙來到一樓大廳時,林曉梅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蔣豔茹急忙打通了林曉梅的手機,焦急地問:

“表姐,你去哪兒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

“你該沒事吧?”

“沒事,像李文強這樣的男人,不配我去做什麼傻事,我隻不過是想讓這對狗男女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而已。”

“那你一定要小心點喲?”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男朋友不錯,他大概就是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喲?”

“去你的,我們還沒開始呢,你別瞎說。”

蔣豔茹放下電話後,楊鵬問:

“你表姐沒事吧?”

“沒事,她正在回家的路上。”

“那我現在開車送你回去?”

“你剛喝了酒,真的還能開車?”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一定安全送你回家。”

兩人一起走進停車場,蔣豔茹默默地坐上了汽車。

楊鵬駕駛汽車,在燈光閃耀的大街上超速行使。

蔣豔茹明白他此時的心情,擔心地問:

“楊鵬,開慢點,你該沒事吧?”

楊鵬強顏歡笑地說:“沒有,我怎麼會有事呢?”

“你別騙我了,任何一個男人遇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背叛了自己,是不會無動於衷的。”

楊鵬激動地問:“蔣豔茹,你究竟想說什麼?”

“也許,趙雅蘭是無辜的,我們都誤解她了。”

“你以後少在我麵前提起這個人的名字。”

楊鵬煩躁地踩了踩刹車,汽車一個急刹。

蔣豔茹的頭差點碰上了擋風玻璃,後麵的一輛汽車差點追尾。

司機開著大燈,罵罵咧咧地按起了喇叭。

“對不起!”

楊鵬突然清醒過來,急忙將汽車開走。

“沒關係!”蔣豔茹憂鬱地說:“答應我,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好嗎?”

楊鵬默默地點了點頭。

汽車到了市府路,蔣豔茹正準備下車,楊鵬征求道:“蔣老師,你願意陪我下車去走走嗎?”

“你想去哪裏?”

“淩江河邊。”

“好吧,我們現在就過去。”

楊鵬掉轉車頭,一轉眼工夫,汽車已達淩江大道。

汽車停穩後,兩人先後下車,並肩走向淩江邊的河堤。

微風吹拂,閃耀的霓虹燈投灑在清澈的水裏,江麵上,波光粼粼。

河堤上,人來人往。

故地重遊,大家各有所思,兩人沿著河堤走了很長一段路程。

蔣豔茹情不自禁地挎著楊鵬的胳臂,悠悠地說:“楊鵬,你還記得我們上次來到這裏的情景嗎?”

“記得!”

“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

“你還記得我是怎樣離開這裏的嗎?”

“不記得了。”

“告訴你吧,我是流著眼淚離開這裏,哭著跑回家的。”

蔣豔茹的眼睛濕潤了,楊鵬伸手摟住她的細腰,愧疚地說:

“豔茹,對不起!”

蔣豔茹心裏一熱,一頭紮進他的懷裏。

他們坐在河邊的一根石欄杆上,楊鵬用手梳理著她的秀發,安慰道:

“豔茹,是我對不起你,一切都過去了,讓我們從頭開始好嗎?”

兩片溫熱地嘴唇不知不覺地粘合到一起,隨著楊鵬舌吻的深入,蔣豔茹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顫抖著龜縮在楊鵬的懷裏。

“豔茹,你把房間退了嗎?”

“沒……沒有。”

“那我們現在去房間呆一會兒?”

“嗯……”

當楊鵬再次發動汽車,載著她重新回到到淩江國際大酒店,摟著她走進1412房間,蔣豔茹就注定要做楊鵬的女人,注定要將自己的初夜交給這個心儀的男人,

當楊鵬報複性地將她壓倒在床上,一件件地剝去她的衣服,她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當楊鵬亢奮地進入她的身體,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從少女變成了女人。

當楊鵬癡癡的望著床單上那一團殷紅的血跡時,她突然流出了不知是幸福還是痛苦的淚水……

趙雅蘭流著眼淚,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新家,突然想起女兒因服安眠藥在床上熟睡,趕忙衝進臥室。

“夢婷,媽媽回來了。”

她揭開被子,搖了幾下女兒的肩膀。

徐夢婷雙眉緊鎖,麵色慘白,氣若遊絲。

“夢婷,快醒醒!”

趙雅蘭急忙將女兒抱進懷裏,用手拍了拍她的臉蛋,徐夢婷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急得六神無主,抱著女兒放聲痛哭起來:

“夢婷,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千萬別嚇唬媽媽呀?”

她抱著全身癱軟的女兒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圈,越來越覺得情形不對,趕忙撥通了120急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