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馮母喊道。
“曾阿姨,是我!”女人一把扯下了帽子。
“葉大夫!”馮母驚得張大了嘴,來者正是葉白筱,馮母一家經常到華海診所去看病,跟葉白筱比較熟悉,對她的醫術醫德更是評價極高。
“曾阿姨,簡愛這恐怕是中了邪!這位江大夫就是治好小桃花的那位神醫,隻有聽他的,簡愛才有救!”葉白筱焦急地說道。
“啊?”
馮母的神情頓時淩亂了,她早調查過陳白露的身世,明明是啞巴嫁了個傻子,怎麼現在啞巴會唱歌,傻子也搖身一變成了神醫,這究竟是什麼操作?
“你還愣什麼?”葉白筱急的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
馮母如夢方蘇,轉過身望著江羽客,神情一滯,“噗通”跪在他跟前,額頭重重磕在地上,帶著哭腔喊道:“江大夫,都怪我狗眼看人低,我求你救救我女兒吧!隻要你能救她一命,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你!”
“江大夫,求你救救簡愛吧!”
“江大夫,求你大發善心!”
“江大夫,求求你了!”
.............
眨眼間,馮家的親戚黑壓壓跪倒了一片,包圍了江羽客,馮母和馮父哭著一人抱住他一條腿,苦苦哀求。
周珍珍的父母當然也不例外,跪著擠進來,抓著江羽客的衣角都哭成了淚人。
“好了,你們別煩了!”
江羽客突然不耐煩地吼了一聲,這時他正在用啟玄金針給陳白露渡入真氣,但陳白露依然緊眼神空洞,臉色泛青,毫無好轉的跡象。
“我問你們,除了後台,馮簡愛和周珍珍還一起去了什麼地方?”江羽客突然抓住馮父的領子急聲問道。
“還一起...”馮父急的滿頭大汗,瞠目結舌,腦筋怎麼都轉不過來。
“笨蛋!她們倆比賽前一起去了二樓女廁所,洗澡去了!”馮母喊道。
“她們在那兒共同用了什麼東西?”江羽客追問道。
“共同用了一盆水!”馮母記得很清楚,“當時水龍頭裏沒水了,我發現牆角有一個盛滿水的盆,就端過來給她們一起用了!”
“好,那你去找一下那個盆,再去找一張體育館的構造圖,一定要快!”
薑戎急的臉都白了,大手一揮,“我要給她們仨看病,請每家留下兩位女士,男士請先出去!”
說完,他搶先把陳白露平放在地上,拔下了她身上的金針。
眾人愣了愣,頃刻間,男人們蜂擁而出,留下七八個女人。
接下來,薑戎吩咐女人們把馮簡愛和周珍珍抬過來,和陳白露並肩躺在地上,然後薑戎直接把陳白露的衣服脫掉了,馮周的親屬一看,也隻好把兩女都剝得赤條條的。
此時,陳白露已是白發三千,神情痛苦,馮簡愛和周珍珍雙手和下體皮肉破碎,鮮血淋漓!
薑戎迅速取出金針,雙手連揮,一枚枚金針準確無誤地紮進了三個女人的身體。
“鬼門十三針!”
葉白筱自然也留下了,身子一顫,杏眼瞪得圓圓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薑戎竟然還會用這種驅除邪祟的傳奇針法!
其他女人當然不認識這種針法,但她們看到,江羽客手指過處,一根根閃著光芒的金針便精準地刺入她們仨體內,在每個人身上都構成了一幅幅大同小異的畫麵,不由得徹底驚呆了。
“大夫,來了!”
這時馮母端著那個水盆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張背麵沾著白灰和塵土的示意圖。
“好!”
薑戎接過水盆,伸出手指在盆底撚了一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眉頭一擰,突然咬破舌尖,用手指沾了舌尖血在三女眉心各寫了個“爻”字,然後著急地說,“她們的確是中了邪,而且是很厲害的邪,三個人的母親請站出來,為孩子犧牲一下!”
郤芳、馮母和周母立即站了出來,個個眼裏帶淚,神情焦灼。
江羽客讓她們各自盤腿在自己女兒的頭前,用金針割破她們的手心,把濃稠的血一滴滴滴進進三個女孩額頭的“爻”字中間的方格裏。
驚奇的是,三個女孩接觸到母親的血,痛苦的神色立即緩解,馮簡愛和周珍珍的傷口也奇跡般的開始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