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的思維方式真是奇怪!
…
車子開了四十分鍾,開過一片茂密的灌木林,在半山腰上,有一座城堡巍峨的聳立著,司機將車挺穩,“公爵大人……”
“噓。”陸左寒輕聲打斷了他的話,“別吵醒她了。”
“……是。”司機連忙打住了話頭,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不能把這個才冊封公爵的男人給惹火了,否則以後的小日子可就不好過了。想到這裏,他點了點頭,驅車離去了。
城堡的側麵有一片小花園,還有豎起來的綠葉牆,形成的一個小迷宮,隻不過現在這麼晚了,陸左寒沒有心情去打量這個城堡的風景。他懷裏抱著容榕,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城堡的大門前。
單手抱著人,另一隻手打開了城堡的門。
城堡裏麵很幹淨,東西應有盡有,不過這會兒容榕睡的正熟,本來想叫她起來洗個澡或者吃點東西什麼的,不過想想,這麼大的城堡,他又不熟悉,索性還是等第二天來人了再說。
“……幾點了……”容榕被陸左寒抱著去二樓找房間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估摸著應該也到淩晨了。
“……哦。”
容榕似乎也就隻是那麼隨口一問而已,根本沒有想著要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聽到陸左寒的聲音,她咕噥了一聲又睡過去了,其實她也隻是想聽聽陸左寒的聲音,證明他還在而已。
陸左寒推開臥室的大門,打開了一盞暖黃色的燈光,將燈光的光線調暗,這才將容榕放在大床上,又將被子給她掖好。等做完這些,他這才低頭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色的襯衣上還沾著點點血跡,不過是被劃破了點皮,倒是不礙事。
脫去身上的衣服,他赤裸著上半身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皎潔的月光,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幾下,他拿出來一看,是容景辰打來的電話。陸左寒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容榕,拿起手機走出去接了電話。
“容伯伯。”
“你們到了嗎?”剛剛解了蛇毒,容景辰的聲音聽起來挺精神的。
“是的。”
“那好,到時候發個位置給我……你那忠心的手下已經醒了,吵著要找你。”容景辰目前人在醫院裏,是女王安排的,不光是自己,還有尤金也在這,不過尤金中毒有點深,而且位置也很危險,再晚點送醫的話,肯定就不行了。
而他在解毒一個小時之後,毒性一清,便追問陸左寒的下落。
說好聽點,尤金這叫忠心耿耿,難聽點的話……就是個一根筋的家夥,華國培養出來的這些執事,洗腦洗的真是徹底。
“好,我知道了。”陸左寒應道,“容伯伯,您讓尤金先休息,晚幾天來我這裏報道。”
“算了,他聽不進去……這好像是執事的準則吧。”容景辰又瞥了一眼尤金,他正坐在病床上接受輸血,精神看上去也不錯,“就這樣,明天見。”
“……”
陸左寒掛掉電話,現在一旦住進這個城堡,就要做好接受公爵職位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