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哪裏動手動腳了?在醫生眼裏,傷患是沒有性別的!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男人去考婦科呢?
“傷口好的差不多了。”陸左寒說道。
“真的?”這才過去兩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席光年有些不太相信,“我看看。”
容榕吃完三明治之後,捧著熱牛奶自顧自的喝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席光年和陸左寒那邊,嗯……光年哥這個樣子看上去是挺像要猥褻陸左寒的。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你說你出院那天莫名其妙的就被那個執事給領走了……席光年一邊說著一邊掀起了陸左寒的衣服查看,“說要給你請個護士你也不同意,你說你的傷口……還真的恢複的不錯啊!”
席光年小心的掀開紗布的一角,往那傷口瞄了瞄,確實是恢複的不錯啊,傷口已經不再紅腫了,但是那被縫合的地方還是挺大的。
“你還是個人嗎?”席光年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個恢複速度……太牛叉了!”
“過獎。”陸左寒看向容榕,“榕小榕的功勞。”
“我?”容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就隻是給你換了個藥。”她哪裏有什麼功勞可言啊?
陸左寒薄唇一揚,“你昨晚幫我洗澡了。”
“噗……”容榕一下沒忍住,一口牛奶噴了出來,正好噴了坐在對麵的席光年一臉,“啊,抱歉抱歉……”容榕連忙給席光年遞紙巾,“我不是故意的。”
席光年抹了抹臉上的牛奶,“沒,沒事……”他撇過頭來看了看陸左寒,這貨還真是蕩漾!小女朋友給自己洗了個澡,至於這麼開心嗎?
嗯,也許還真至於!
席光年隻感覺頭頂一把狗糧毫不留情的撒了下來,差點把他給淹沒了。
“我……我記得我好像跟你說過,不要碰水的吧?”席光年小聲的說道,是他忘記說了,還是陸左寒耳朵聾了?
“說過。”
“臥槽!那你還洗澡?”
“有問題?”陸左寒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榕小榕幫我洗澡,有問題?”
“……”
席光年額頭上滑落了一滴豆大的汗珠,礙於陸左寒眼神太過恐怖,席光年的氣勢一下子就降了下來,訥訥的搖搖頭,“沒……沒問題。”
算了,反正死的人不是他!
“那個,我是來給你送藥的。”席光年說著,就把手裏的袋子一股腦的堆放在了餐桌上,“這些藥要按時吃,還有這些……我都把一天要吃幾顆,吃幾頓寫在紙條上了。”
“謝謝席醫生。”尤金走過來把那袋子藥物收起來,微笑著跟席光年道謝。
“不客氣,應該的。”
“先生,我幫您放在茶幾上了,等半個小時給你拿來吃。”
“嗯。”
“對了尤金!”席光年突然喊了尤金一聲,“你能不能……”
“嗯?席醫生想說什麼?”尤金問道。
“我……來的比較匆忙,還沒吃早餐,能不能幫我做一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