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孩點了點頭,“那,你也看見了,是他們先調戲我的,我隻是正當防衛。”
“嗯,這個我知道。”白子遇點點頭,“不過,國內不允許攜帶槍支,還是低調點吧。”
尤其還是在這個路口,也好在是周圍人不多,否則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的。
這個女孩也明白,但是沒辦法啊……
“本來想出手幫你一把的,好像沒什麼必要了。”白子遇衝他微微頷首,“你自己小心點吧,這條路的治安不太好的。”
“……”女孩看著白子遇的背影,揚聲道,“你叫什麼名字啊?”這個男生挺有風度的,看起來還跟自己差不多大吧?
“再見。”白子遇沒有回答,關鍵是他也不會隨隨便便告訴一個陌生人自己的名字。
女孩挑了下眉梢,耍酷嗎?連名字都不告訴她?
聳聳肩,不告訴她就不告訴她吧,她還不稀的知道呢!
……
陸家大宅裏,白子遇敲開了大門,就看見尤金那張萬年不變的微笑臉,“白少爺,請進。”
“我是來看榕小榕和左寒哥的。”白子遇一邊換鞋子一邊說道,“他們怎麼樣?”
“容小姐隻是有些擦傷,先生就稍稍嚴重一點了,腰側中了一刀,縫了八針。”尤金給白子遇倒了一杯水來,說道。
“……”白子遇拿著那杯水,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
這算什麼?容榕隻是受了點擦傷,左寒哥稍稍嚴重點……這個‘一點’,就是縫了八針嗎?“尤金你,對‘一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沒有啊,先生休息一晚上就恢複的差不多了。”尤金笑了笑,他說的都是大實話來的,對陸左寒來說,可不就是嚴重‘一點’嗎?
“好吧……”白子遇放下水杯,“我去看看。”
讓尤金這麼一說,白子遇差點以為陸左寒就隻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了,算了,還是眼見為實吧!
“子遇?”恰好容榕這個時候下來給陸左寒倒水,就看見突然來到家裏的白子遇,“你怎麼來了呀?”
“聽說你和左寒哥出事了,我來看看。”白子遇說道。
“對啊,是出了點事……誒?你怎麼知道的?”容榕記得自己好像沒告訴過他啊。
“是明威。”
“這樣啊。”那就能說通了。
“左寒哥人呢?”
“上麵躺著。”容榕指了指樓上。
人都躺著了?還肯定是傷的不輕了,“左寒哥……傷的很重吧?”都臥床了,還能不重嗎?尤金說的果然不可靠啊!
“嗯……怎麼說的,沒什麼事兒了吧。”
“……”
“他昨天下午剛做完手術就出院了。”容榕說道,“縫了八針,就是不住院!回家睡了一晚上,早上就跟沒事人兒一樣了。”
“……”
“你說他是不是正常人類啊!”
白子遇輕咳了兩聲,“還是,讓我看看左寒哥吧。”
聽這麼一形容,他覺得左寒哥可能……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