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左寒看見容榕穿這樣,大男子主義立刻就開始作祟了,他的女人,怎麼可以隨便穿其他男人的衣服呢?特別還是貼身穿的那種。
“榕小榕你……去換身衣服。”陸左寒說道。
“我上哪兒去換衣服啊?”容榕皺眉,“想也想得到,醫院裏不可能有衣服給我換的吧!”真是的,這種事情要現實一點啊,他們又不是在商場的說!
“咳咳……”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的席光年突然插口了一句,“醫院裏還是有衣服的。”
“你別說是那些病服啊!”容榕很不屑的說道。
“可是左寒不想你穿著別的男人穿過的衣服啊。”席光年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他就說了嘛,以陸左寒的脾氣,她絕對不會讓容榕穿那件衣服的。
容榕張了張嘴,反駁道,“那那些病服也被其他男人穿過啊。”
先不說病服有沒有被男人穿過吧,醫院裏的病服被這麼多人穿過,本來也就不衛生……
“光年,找醫院的人去街上買一套來。”陸左寒當機立斷的說道。
“誒?”席光年雙目一瞪,“你把我當什麼了!跑腿的嗎?”
“你說呢?”這裏就隻有席光年最閑了。
“我#¥%&*……”席光年翻了個白眼,嘴裏嘀咕了兩句粗口,隨即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這兩個人是不是忘了,他也是傷患來著?
等病房裏的閑雜人等都離開之後,容榕坐在病床前,就準備掀開被子。
“做什麼?”陸左寒看著她的動作,不知道她要幹什麼,這是要上床跟他一起睡嗎?
“我要看看你的傷口。”容榕沒理會陸左寒,徑直掀開了被子。
因為要拔刀,給傷口消毒,所以衣服都給他脫下來了,現在的他上半身是沒有穿衣服的,血跡被清晰幹淨了,腰側貼了一張大紗布,上麵還有血暈透出來。
“感覺傷口好大的樣子。”容榕看了看,總覺得這個傷口大的有點過分了,也難怪會流那麼多血出來。
容榕把被子重新給他蓋好,“明威都給你辦好住院手續了。”
“我。”陸左寒說道。
“你在逗我嗎?”他這個樣子不好好待在醫院裏,還想去哪裏?“要去哪裏啊?”
“回家。”
“醫院裏不能養傷嗎?”
“醫院裏的味道……”
“嗯?”
“難聞。”
“……”
陸左寒的潔癖是越來越嚴重了嗎?
……
中午的時候,尤金開著車來到了醫院裏,先是給陸左寒辦好了出院手續,這才來到陸左寒的那間高級病房裏,“先生,容小姐。”
“嗯。”陸左寒剛好醒過來,見尤金進來,便撐著自己坐了起來,“可以走了。”
此時的席光年正捧著盒飯在吃,聽見那兩人的對話時,一口飯卡住了喉嚨,他猛灌了自己兩口水,‘噌’的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咳咳,你要出院?”
“是。”陸左寒點點頭,“榕小榕。”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