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左寒冷聲道,“你敢動手?”
“……”
東明的臉皮一陣抽動,這……該死的,這個女孩是陸左寒罩著的,他還真的不敢動手!“呸!行,那就算老子跟你扯平了!”
剛才他出口不遜,現在就被這個小女孩給打了,算扯平了吧!
“走。”東明語氣極差,一把扯起了旁邊看呆了的女人,動作極為粗魯。媽的,看不出來,那個小女孩看起來嬌嬌小小的,沒想到一下手還這麼重!
“呀……東少爺,好痛啊。”
等東明離開之後,容榕拍了拍自己的手,“那個男人好油啊!”咦,感覺自己的掌心都沾上一層油了,好惡心啊!
“嗯,手打的疼不疼?”陸左寒見容榕用紙巾擦了擦手,他輕聲問道。
“還好。”容榕搖搖頭。
“為什麼要打他?”陸左寒見她的手心開始泛紅了,蹙蹙眉,東明那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動手的。
“誰讓他要說你的壞話?”陸左寒雖然是被她撿回來的,可不是狗!
“我無所謂。”陸左寒淡淡的說道,他從小也經常聽到了這些話,不過他已經習慣了。倒是容榕……她不該為了這麼點小事生氣的。
“我在意啊。”容榕很認真的說道,“你是我撿回來的,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是陸左寒,他才是狗呢!他全家都是狗!”
“嗬……”陸左寒輕笑了一聲,是的,他是她撿回來的,他的名字也是她取的,這大概就是他願意給容家賣命的理由了。
“好了,那條狗走了,你是不是該跟我說一下,昨天晚上你都跟什麼女人一起吃飯了?”把東明趕走,她現在也該跟陸左寒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吧?
陸左寒“……”了一會兒,“我沒有跟女人喝酒。”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
他已經坦白了啊!
…
晚上的時候,容榕和陸左寒回到了陸家大宅裏,尤金為他們端茶倒水,“先生,容小姐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因為,路上遇見了一條狗。”容榕笑眯眯的說道,“就回來了晚了一些。”
“誒?遇到了一條狗?”尤金也是一呆,“什麼……什麼意思啊?”
“還是一條瘋狗呢!”容榕很誇張的比了一下,“這麼大。”
“咦?”尤金有些奇怪了,可關鍵是……他們路上是坐車回來的,怎麼可能會遇到一條瘋狗的呢?
“尤金小哥哥先別說了,給我做點宵夜吧。”剛剛生了一頓氣,肚子好像都有些餓了,“我想吃你做的糖油粑粑。”
尤金點了點頭,應道,“好,我這就去做。”
陸左寒換了居家服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聽著容榕和尤金的對話,唇角始終洋溢著一抹淡淡的淺笑,夾雜著一抹溫和的寵溺。
“先生。”尤金經過陸左寒身邊的時候,還是很不確定的問道,“你們真的在路上?”
“嗯,真的。”
“……”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