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走位神。”
“喂你的披薩。”
“哦……”
唐憶君打完這局遊戲之後,就把手機遞給白江南,自己抱著披薩坐在沙發上吃起來,“我明天就回自己家了。”
“嗯?怎麼,在我這住的不開心?”白江南幫唐憶君打著遊戲,問道,“反正我們倆也這樣了,就幹脆同居吧。”
“哪樣啊?”
“叉叉圈圈了呀。”白江南說的臉不紅心不跳,“而且早晚也是我的,我們就當提前體驗夫妻生活嘛。”
唐憶君在他後麵踢了他一腳,“你整天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
“想著睡你。”白江南一張桃花俊臉上揚起了一抹曖昧邪肆的微笑,笑的那叫一個蕩漾,他現在也算是跟唐憶君邁出第一步了,那以後的機會自然是多的是了。
“滾!”
白江南抓住她的腳丫,在家裏她穿的是半截褲,白皙纖細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白江南不由得伸手摸了兩把。
那略帶薄繭的掌心,溫溫熱熱的撫觸著她的皮膚,一下子就讓唐憶君汗毛倒豎起來,連忙抽回自己的腳,“吃,吃東西。”
“你吃唄。”白江南看著她有些泛紅的臉頰,心念一動,低下頭就準備偷香一個。
薄唇還沒靠近唐憶君,嘴唇上頓時就被人強行塞了一塊榴蓮披薩,“你也吃。”
“……”白江南咬著披薩,別說這個榴蓮味的披薩做的還真不錯呢,“再給我一塊。”
唐憶君又塞給他一塊,然後視線落在他那條打的相當畸形的領帶上,“你的領帶怎麼是這個樣子的?”
“領帶?你怕不是失憶了?這是你幫我打的。”白江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帶,拜托,這個可是自己臨走前,唐憶君給打的紅領巾式的領帶打法啊,她怎麼有臉說出這話來的?
“我?”唐憶君思索了一下,隨即一臉的恍然大悟,“哦,好像是的。”打遊戲打的太投入了,上午發生了什麼她都有些模糊了。
“而且你還讓我帶著帶一天。”白江南幽幽的說道。
“哈?我還說過這話?”
“……”
這個唐憶君就沒印象了,“可能,我當時在起床氣吧。”
起床氣?有見過一個起床氣可以維持兩三個小時的嗎?
見白江南的臉色有些黑,唐憶君訕笑了兩聲,伸手想幫他把領帶給解下來,但是解了半天,領帶愣是沒解下來,唐憶君‘咦’了一聲,“白江南,好像是個死結。”
“你真個智……勇雙全啊。”白江南咬牙,竟然打了個死結給他?
“以前紅領巾也經常打死結,所以習慣了。”唐憶君聳聳肩,“別急,我直接給你剪開好了。”
多大點事兒啊,反正一條領帶也值不了多少錢,白江南家裏又不是隻有這一條領帶。
於是唐憶君拿起剪刀來‘哢嚓’一刀就給剪開了,“好了。”
“謝謝啊。”
“不客氣。”
白江南看著那條已經爛掉的領帶,深呼吸一口氣,他一定要教會她打領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