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說起來很氣!
容景辰跟喬羽安在婚禮現場竟然玩消失了,唐憶君表示很不爽!她本來都打算跟白江南幾個去鬧洞房的,好嘛!洞房沒有了,就連新郎新娘都沒了!容少不愧是容少啊,他把自己的專機就停放在教堂對麵的一個草地上,換完戒指之後就拉著新娘子離開了。
“啊,都怪你!”唐憶君指控道。
“怎麼……這為什麼要怪我?”白江南一臉的不解,“我幹什麼了?”
“誰讓說話聲音那麼大,被容少聽見了吧!”哼,要不是被白江南這個大嗓門兒一鬧,容少說不定還不會走!
白江南白了她一眼,“嘿,你以為我不說景辰就不跑了啊?”
“那反正……肯定不會跑的這麼快!”唐憶君說道。
有見過跑的這麼快的新人嗎?剛剛交換完戒指,馬上就消失了!
這這這……她還想跟喬羽安說會兒話的呢!
“得了吧,那專機肯定是景辰早就準備好了的,你可別把屎盆子扣我頭上啊!”白江南‘嘁’了一聲,堅決不背這個鍋。
“你既然在羽安的婚禮上說出這麼不文雅的字,你……你這是褻瀆了人家!”
“我說什麼了?”
“你說‘屎’了!”
“那你現在也說了。”
“……”
唐文斌端著一杯香檳酒,正在跟一個老友人聊天,“老唐啊,你閨女跟白家的小少爺感情真好,是不是也快喝你們的喜酒了?”
“我女兒啊?”唐文斌看了看正在對白江南拳打腳踢額的唐憶君,扶額歎了一口氣,“服了服了……”
她這是要把人家白江南活生生打跑嗎?
打跑這個,那可就沒有是第二個白江南會喜歡唐憶君這種男人婆了啊!女兒,你可長點兒心吧!
容彥忙著帶大家去的訂好的五星級酒店吃飯,回頭正想讓兒子招呼招呼客人,這才發現兒子早就不見了,嘿——這個臭小子!溜的這麼快?
“容彥,小辰呢?”容鬆泉問道。
“爸……他跑了你敢信?”容彥皺著眉頭。
“我信。”容鬆泉點了點頭,“你結婚的時候也跑了。”
什麼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就是了,容鬆泉都見識過了,所以也不驚訝。
容彥張了張嘴,“可是……我好歹也是晚上跑的吧?”容景辰那小子剛剛宣完誓就跑是幾個意思?
“人都跑了說那麼多也沒用,還不快點去招呼客人。”
“哦……”
……
專機上,容景辰給喬羽安脫去那雙水晶鞋,輕輕揉捏著她的小腳,“腳會不會酸?”
“不會。”喬羽安看著已經越飛越高的飛機,有些不安的問道,“我們真的在飛往威尼斯嗎?”
“嗯。怎麼了,不想去了?”
“不是啊!”喬羽安搖搖頭,她當然想去,威尼斯被稱作是水上的城市,她一直都很想去看看的,可是現在她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們走了,那那些賓客們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