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兩人份的,我和羽安一人一份。”唐憶君說道,“好了別磨嘰了,趕緊登機,回去了我再聯係羽安的。”真是不讓人放心!
但願,不是出事兒了才好!
……
澤西開著車回到家裏,就看見喬羽安耷拉著右手,躺在沙發上睡覺,旁邊的一個女傭正在小心翼翼的給喬羽安的身上蓋上被子。
一看見澤西走進來,頓時衝他微微一個欠身,“先生。”
“嗯,是怎麼回事?”澤西蹲下來,執起喬羽安的右手查看了一下,輕微脫臼,不是個大問題,但即使是這樣,也讓澤西有些不悅,“你們是怎麼照顧安的。”
“先生,是我們的失職。”女傭低下頭,態度很誠懇的認錯。盡管……喬小姐的手腕脫臼,其實是她自己弄的,但是讓主人受傷,就是身為執事的失職。
“的確是失職了。”澤西暗了暗眼眸,“從今天起,你們被解雇了。”
“……是,先生。”兩個女傭沒有任何怨言的說道。
“是我自己弄的。”在這氣氛緊張的時候,喬羽安突然開口,打破了這緊張的氛圍。
“安。”
喬羽安睜開雙眼,眼眸裏沒有睡意,她本來就隻是在閉目養神,本來不打算說話的,但是聽到澤西責備那兩個無辜的女傭,她就有些忍不了了。
“別解雇她們了。”喬羽安說道,“這真的是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怎麼弄的?”澤西蹙蹙眉,自己能把自己弄到手腕脫臼嗎?
“……”喬羽安別過臉,“這是個傷心的話題。”這事兒打死她也不說,太尷尬了。
澤西見狀,也沒再說什麼,隻是讓那兩個女傭下去繼續做事情去,他自己則是繼續查看著喬羽安的手骨,然後從口袋裏拿出藥來,給喬羽安的手腕上塗抹按摩著。
“你怎麼就回來了?”喬羽安問道。
“聽她們說你手腕脫臼,我就回來了。”澤西一邊輕柔的按摩,一邊解釋。
“都不看病了?”
“嗯,推遲到明天了。”
“……”啊,那她豈不是罪過了?
“不礙事,手術很快就可以做完的。”澤西見她有些內疚,以為喬羽安是在擔心他的工作,於是安慰的說道。
喬羽安撇撇嘴,“我不是擔心你的醫術,我是為那些病人感到惋惜。”居然碰到這麼個不負責任的主治醫生。
“嗬……”澤西突然極輕極輕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如果不是喬羽安離他這麼近,可能連她都沒有注意到,“那麼,你到底是怎麼傷到自己的?”
“澤西,你什麼時候可以讓我走呢?”喬羽安不答反問。
“這麼想走?”澤西問道。
“嗯……我擔心我老公,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喬羽安正色道,“我想回去他那邊。”
澤西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剛才在醫院門口碰見的那個男人,“安,你老公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