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安看著唐憶君那副諂媚的模樣,內心很是鄙視。
容景辰微微頷首,再看向喬羽安,“安安,是不是該坐過去了?”
“我開不行嗎?”喬羽安嘟了下嘴,有些不滿的問道。
“除非你開到四十碼。”
“……”那還不如不開呢。
喬羽安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挪到副駕駛座上,然後容景辰優雅的坐在她剛剛坐的位置上,安全帶一係,布加迪便緩緩開走了,唐憶君衝車屁股揮揮手,這才去找自己的車子。
“怎麼沒有坐司機的車?”容景辰一邊掌握著方向盤,一邊問道。
“我沒看見他呀。”
“小黃說他隻是去買個東西,就看見你開著車走了。”
喬羽安想了下,當時……好像是看見不遠處有一輛桑塔納來著,但是沒有想那麼多,平時小黃都會叫自己的,她今天沒聽見,就以為沒有來,所以就……直接開布加迪出去了,“我沒注意到。”
“嗯。”容景辰淺淺一笑,“沒事,是司機的失職,不怪你。”把夫人放跑了,扣三天工資!
“嗯,其實也怪我,沒想那麼多。”結果今天就碰上交警,倒黴。
“怎麼了?”見喬羽安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容景辰聞道。
“哦……沒事。”還是不要告訴他好了,不然以後打死都不準她開了。
容景辰眉梢微挑,還有事瞞著他?
……
眼花花那邊,她左手的手臂上吊著繃帶,慢慢的走到地下黑拳裏,看著幾個猛男打的驚天動地的模樣,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臂,其實……她是想自己去打的,她並不厭惡黑拳,相反的還是享受這個擂台,也許是跟自己的經曆有關。
小時候剛出生就被拋棄,一直在福利院長大,經常會有外麵的小孩欺負,院長告訴她,福利院的小孩不能惹事,否則沒有人會領走的。她安分守己,可結果還是沒有人願意要她。現在隻有打拳的時候才能發泄自己的情緒,她喜歡打黑拳,不止是為了賺錢!
“嗨。”就在閆花花沉思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她身旁響起,金泰手裏握著一杯紅酒,一手插兜,表情愜意的看著擂台,“受著傷還跑到這裏來?”
“是你……”上次遇見的那個主辦方,叫什麼……金泰的是吧?閆花花麵無表情的撇開視線,“我來看看而已。”
“哦,?”金泰笑著問道,“不會是想棄權了吧?”
“當然不是!”閆花花很快的反駁道,“人已經找好了。”
“是誰啊?”金泰故作好奇,“是不是跟你一樣強的人呢?”
閆花花瞥了他一眼,“反正人找到了。”
“嗯,行。”金泰轉過身來,麵向閆花花,“那就預祝你……們成功咯。”語畢,他仰頭喝光了高腳杯裏的紅酒。
“……”閆花花看著金泰走下觀眾席的背影,微微蹙眉,怎麼總感覺這個金泰……有些怪怪的?好像正在打算著什麼,隻是她看不透,看不透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