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辰確定身後已經沒有人跟蹤他們了,火速打了一輛的士,報了地名,“開快點。”
“啊,那裏很遠哎。”這麼晚了,就算打表也覺得很劃不來啊,畢竟開一路過去,回來的時候未必還能載到一個乘客。
“開車。”容景辰從皮包中掏出幾張百元大鈔,丟在副駕駛座上。
“好好好,我這就開車。”司機看見這麼多錢,頓時眉開眼笑,反正有錢就是王道。
車子開了二十多分鍾之後,就開到了別墅前,楊管家打開了門,就看見兩人衣衫略顯淩亂的模樣,少爺是有潔癖的,從來就不會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少爺,少奶奶,你們怎麼了?”看起來好像跟人打了架似的。
“沒事。”容景辰擺擺手,“楊管家,有藥酒麼?”
“藥酒?有,有的,少爺你現在就要嗎?”
“嗯,拿過來。”
“好,好!”楊管家不敢怠慢,連忙走到儲藏室去拿藥酒,少爺和少奶奶在外麵果然是出了事了!
“你受傷了嗎?”喬羽安問道,雙眼在容景辰的身上掃視著。
“沒。”容景辰搖搖頭,接過楊管家遞過來的藥酒,將喬羽安拉到沙發上坐好,“給你用的。”
“我?”可她也沒有受傷啊。
容景辰將她的手拿出來,手臂上有幾處青紫的痕跡,“這裏。”
“拜托,這根本就不算傷好嗎?”還以為容景辰說的什麼,結果就是這些青紫的痕跡,她以前打完一場拳賽之後,這種青紫比現在還要多的多,在她看來,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別動。”容景辰沉聲說道。
“……”見容景辰的臉色不善,喬羽安覺得自己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
於是她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讓容景辰給自己擦藥酒,涼涼的藥酒擦在手臂上,再一揉搓,變得有些熱熱的。
“好了。”容景辰將棉簽丟進垃圾桶裏,女孩子身上有傷怎麼都不好,容景辰也很不喜歡看見喬羽安身上有這些痕跡,除非是他種給她的。
“等下!”喬羽安叫住了他,隨即從他手裏奪過了藥酒,“還有你自己呢?”
“我沒事。”
“你也聽話坐好。”喬羽安不由分說就將容景辰給按到沙發上坐著,又掏出一根棉簽來,沾上藥酒,在他的手腕上擦著。
容景辰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低頭看著她認真給自己擦藥酒的模樣,忍不住唇角微揚,隻不過忽而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開口道,“安安。”
“嗯?”
“那天的,是你吧。”
“什麼那天的?”喬羽安有些奇怪的望了他一眼。
“有天晚上,我被人圍堵的時候,有個女人幫我打跑了那些人。”當時他就喊白江南去調查了,一個會打泰拳的女孩,他當時很感興趣,隻是監控錄像調查出來的照片隻有半張臉。
本來這件事情應該就這麼過去了的,但是今天看見喬羽安打架的樣子,他又想起來了,是她吧,那天的人是她吧。
喬羽安想了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情來著,“嗯,是我啊。”
還真是巧合啊,“你從小就練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