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安被唐憶君的這個動作給弄的腳步踉蹌了一下,轉身才發現那幾個流著鼻血的小混混們又回來了,怎麼的,這些人還想打一架是吧?
“不不不……”一個小混混用手含糊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血,小聲的說道,“我,我們來把他帶走的。”
“……”唐憶君和喬羽安的視線同時看向腳下還躺著的那個爆炸頭,他還昏迷著躺在地上呢。
小混混將人給拖走之後,唐憶君這才翻了個白眼,“神經病啊!喂,你們這些也別呆著了,趕快的,打理打理!”
“是,老板。”
“你們倒是給我們拿點喝的啊。”唐憶君又指揮著呆呆站著的兔女郎們。
“可、可是老板,酒都已經被砸光了。”其中一個兔妹妹說道。
唐憶君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歎了一口氣,“那給我們倒杯水總行了吧?笨蛋!”
“是是是。”
夜店裏麵已經雜亂的不成樣子,什麼酒瓶碎片啊,桌子碎屑啊,還有流灑了一地的液體。唐憶君帶著喬羽安走進一個包廂裏,“時不時就有這麼些個奇葩來鬧事……阿西吧!”
“什麼啊?”喬羽安從包廂茶幾上抽出一張衛生紙來,給唐憶君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就那爆炸頭啊,他想喝霸王酒。”唐憶君抹了一把臉,“還他媽拿酒潑我。”她活了十九年,還從來沒有人敢拿酒潑她的。
“啊……”喬羽安若有所思的說道,“那我那一下還算輕了。”她也很討厭被潑酒的這個行為,敢潑唐憶君,她覺得自己砸那個爆炸頭貌似砸輕了!
唐憶君點頭,“對啊……不過,你怎麼來了?”
“花花告訴我的。”
“花花……”唐憶君想了下,“哦,是,她要打比賽,剛從我這邊走。”閆花花還沒走的時候,那個爆炸頭就已經開始鬧了,但是她急著打比賽,所以被她趕走了。
想必是閆花花怕她出事,所以才給喬羽安打電話的吧。
“我去,花花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唐憶君很是不爽的說道,她身手也不差好吧,竟然還要叫幫手?
“她擔心你嘛。”
“我看她是內疚,內疚自己因為要打比賽而跑了,真是!我又不會怪她!”閆花花的擔心多餘了,她又不是不能理解。
喬羽安笑了下,“沒關係啦!你沒事就好,我得回去了。”還以為唐憶君真的惹上什麼大麻煩了呢。
“出都出來了,走,去吃飯!”
“不用了,我得回家。”
“神經啊,你一個人住急著回去幹什麼?”唐憶君表示很不能理解。
喬羽安攤開手,“誰說我一個人住?”
“哈?”唐憶君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