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綠蕪在這一瞬間,終於明白了自己當初和傅斯年搶傅氏總裁位置的時候,搶不過傅斯年了,傅斯年太聰明了,也懂得把握時機,她和他根本就不能比較。
薑綠蕪想了想,覺得當初傅斯年恐怕還是給她留了時間的,不然傅家不會那麼久才被傅斯年拿回去。
“既然這樣,我聽說D國佛教文化很興盛,昨天晚上我做了那種事,自然是要去寺廟去去塵,保佑一下自己。”
傅斯年勾了勾唇,他輕輕的笑了笑,嘴角閃過意味不明的弧度,他對薑綠蕪說道:“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薑綠蕪對傅斯年比了一個ok,並沒有起身。
D國得佛教文化興盛發展,尤其是當地的瑞德宮佛塔有為文明,薑綠蕪和傅斯年到那裏的時候,應該是旅遊的淡季,所以薑綠蕪的心情還算可以。
瑞德宮佛塔位於繆尼山的半山腰位置,可惜的是前幾天因為這裏發生了一次暴雨,有一段山路被衝垮了,想要上山的人隻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上去。
繆尼山地形陡峭,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薑綠蕪和傅斯年上去的時候,相互攙扶著,好歹沒走發生什麼事情。
瑞德宮佛塔雖然建在半山腰上,但是繆尼山地形很高,薑綠蕪走了一半,就不想走了。
她的體力遠遠比不過傅斯年,傅斯年常年鍛煉,薑綠蕪自然是比不過他的,所以薑綠蕪堅持了一會兒,對傅斯年說道:“你先上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聞言,傅斯年拐回來,見薑綠蕪沒有形象吧的坐在台階上,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臉上閃過了一抹笑意:“現在就沒有力氣了?看來你還是太缺乏鍛煉了。”
這麼說著,傅斯年隻是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規規矩矩的模樣,像是要去參加什麼重要的會議。
薑綠蕪看傅斯年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覺得傅斯年這個人總是喜歡這麼裝模作樣的,難道就不累嗎?
這麼想著,薑綠蕪也問出來了。
傅斯年隻是笑了笑,隻是眼底不深不淺的劃過一抹失落,他對薑綠蕪說道:“我小時候跟著我的母親,並沒有現在這個樣子,隻是後來被傅錦輝帶走,所受到的教育,全都是按著傅氏接班人來培養的,現在我早就習慣了。”
言下之意,就是傅斯年並不是在裝模作樣,他隻是已經習慣了這麼個樣子。
薑綠蕪見傅斯年臉色不愉,似乎有些失落的樣子,她的眼底微微一黯,知道自己是問了不該問的,便看向了不遠處的風景說道:“這裏四季如春的樣子,每年冬天來這裏度假也是很好的。”
傅斯年知道薑綠蕪不想提剛剛的話題,他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是吧,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每年都帶你來這裏過上幾天。”
薑綠蕪不由得笑了笑,覺得傅斯年隻是和她在開玩笑,便也隻是隨意應承了。
傅斯年很清楚薑綠蕪並沒有在意他說的話,傅斯年低下了頭,淡淡的想到: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阿蕪。
薑綠蕪和傅斯年爬到瑞德宮佛塔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一點的時候,還好傅斯年傅斯年帶了吃食,不然薑綠蕪隻覺得自己恐怕下不了山了。
對於鬼神薑綠蕪還是敬重的,所以當進入瑞德宮佛塔的時候,每見一尊佛像,薑綠蕪都會拜拜,她的心裏並沒有什麼好求得,隻是想要拜拜,有了那麼一個心意就好。
“你信佛?”
傅斯年隻是在一旁看著薑綠蕪拜著,半響才問起來薑綠蕪這個。
薑綠蕪聽到傅斯年的話,她隻是笑了笑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也隻是拜拜,以求心安罷了,哪裏來的這麼多的原因呢?”
傅斯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勾了勾唇,隻覺得薑綠蕪確實變化了不少,仔細想想,薑綠蕪現在的樣子多了一份灑脫,也少了一份對他的感情。
傅斯年看著薑綠蕪,一瞬不瞬,薑綠蕪實在是太吸引他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薑綠蕪離開他,薑綠蕪怎麼能離開他呢?
“綠蕪?”
薑綠蕪突然聽到了範默涵的聲音,她下意識的轉過了身子,沒有想到範默涵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此時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薑綠蕪,似乎是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在這裏能遇到薑綠蕪。
“默涵?”
範默涵穿了件運動服,渾身都有一種柔和的感覺,薑綠蕪下意識的走了過去,抱了抱自己好久不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