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娘的形象,你可以侮辱我沒能力但你不能侮辱我沒腦子。這口氣要是不出的話他估計接下來一個月肯定過不舒坦。
“姓夏的,你什麼意思,小小年紀不學好,對著朝廷命官明嘲暗諷,這邊是嵐山學宮的教養嗎?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韓深臉色陰沉的看著夏千清,那眼神,就像要將夏千清千刀萬剮一眼。
夏千清冷笑一聲,“韓大人,愛對號入座可不是好習慣啊!而且...我們嵐山學宮教養如何我的確不敢完全打包票。但是,在智商方麵絕對是沒有問題的,這點我可以跟您保證!”
“你、你你這個賤人...”韓大人用顫顫巍巍的手指指著夏千清,麵容扭曲,他這會兒真的不想管什麼潑婦不潑婦的了,他隻想上去撕爛這個死女人的嘴,太特麼氣人了!
旁邊的宋奕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樣,趕緊上前將他攔住,雖然他也覺得這位姓夏的姑娘嘴巴有些忒損,但真不能在這裏和她動手啊!
畢竟他們是朝廷命官,這要是鬧起來還得了,他反正是丟不起那人。
在退一步說兩人鬧起來要是贏了雖說不好看但也難看不到哪裏去。隻是看看站在一旁的風輕雲淡的夏千清,再看看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同袍...
宋大人絕望的閉了閉眼,還是攔住這位仁兄吧,贏不了!
好不容易將炸毛的同事哄回座位,他真的很怕夏千清再說出什麼要命的話,趕緊對著她說道:
“夏姑娘,如果你有什麼關於案子的看法你可以說一下,如果沒有還請你不要擾亂公堂。”
言外之意就是,你可閉嘴吧姑娘!有人遭不住啊!
夏千清抱歉一笑,“哎呀,你看看,我過來就是要說案子的,怎麼跟韓大人聊上了麼呢!真的對不住啊宋大人,都怪韓大人這人看起來...麵善!”
……
姑娘你這張最不去當媒婆絕對是屈才了,真的!
夏千清才會管其他人此時正在想什麼呢,她在說完這些話之後,輕咳一聲,將所有人從懷疑人生中拉回來。
“宋大人,那我來說說關於這個案子的事情?”夏千清問道。
“咳!”宋奕也輕咳了一聲,讓自己回到審案的狀態,“你說吧。”
“謝宋大人!”夏千清向宋奕拱手致謝,然後轉身,一秒收起剛才臉上的玩笑表情,變得冰冷嚴肅。
她先走到那個自稱是仁義藥房的掌櫃的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他,“陳掌櫃你說剛才的那張方子是我師妹傅書蕊去你們店抓藥的方子?”
“是!”陳掌櫃低聲道。
“好!那你說說我師妹是什麼時候去你們店裏抓的藥。”
“是這個月初六!”
“那就是說距今天已經有七天了?對吧?”夏千清繼續追問。
“是!”
“那便好。”夏千清說完便轉身離開,然後走到大廳中央,對著所有人說道:“大家可聽清楚陳掌櫃剛才說的了?那張藥方距今已經有七天了。大家都知道,對於一些書法鑒定大師來說,他們能夠根據字跡分辨出不同是時間所寫的字。哪怕隻相隔一時辰也能區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