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今天這幾個人非要來她家玩,原來打的是攀高枝的打算啊?哼,她們想的美。
夏千清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些努力表現出喜歡她,但又演技不過關的姑娘,內心又是一陣無語,她看起來有那麼好騙嗎?
在她麵前玩心機,真以為她是個傻白甜嗎?
夏千清懶得理她們,看著梁叔,“你這不說本姑娘還以為是那家的大小姐呢!啊不,是這嵐山學宮別院的小姐。”夏千清一隻手支撐著頭,慵懶的說到。
“不不不,夏姑娘您誤會了,這、這是小女造次了。”
“既然如此那就請梁叔教教令千金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嵐山學宮的名頭可不是誰都可以將它扯來做大旗,甚至是用完之後再去踩兩腳的。”
“梁叔是學宮的老人了,我一直很尊敬您,但如果因為梁小姐使學宮的名聲受到損壞的話,那我一定會親自將您和令千金送去戒閣的。”
隨著她的聲落,梁叔頓時汗流浹背。
“不敢不敢,老奴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一定會對雅兒多加管教,絕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夏千清見給這些人的作的教訓差不多了,微微眯眼,略作思考之後。
“至於對梁雅兒的處理…就按誹謗學宮罪論處吧。至於處罰力度…我覺得梁叔因該不會徇私舞弊吧?”
“不敢不敢,老奴一定重重的懲罰她。”聽了她的話,梁叔連連保證。
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有個小廝跑了過來。
“夏姑娘,辰王來了,要見姑娘。”
“辰王?”東郯什麼時候冒出來來個辰王了?
“噢,是之前的三皇子,今天晉封辰王了。”看出了她的疑問,小廝連忙解釋道。
其實她自己稍加思考也就明白了,這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讓他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到。”
“是!”小廝領命退下了。
夏千清站起來,拾階而下,在前麵站著的人自覺的分站在兩旁,將中間的路讓了出來。夏千清毫不客氣的穿過她們讓出來的路,離開了。
然後跟著下人來到前廳,
接過聖旨後,紀瑾晨換了一身暗紫勁裝,沒有帶一個人,騎著他的那匹純種高原絕影,眾人隻覺的一陣涼風帶著一道黑影閃過,紀瑾晨便消失不見,他這次出府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提前就送了拜帖,街道早已被清了道,一路暢通無阻到達嵐山別院。
本來身為嵐山學宮最高級別親傳弟子,夏千清和傅書蕊但不用親自在門口候著,除非皇帝親自來。
但是夏千清覺得,第一,紀瑾晨剛封了辰王,又是自己在京城明麵上的第一個拜訪者,於情於理都應該有點儀式感。第二,公主的毒還沒有解開,學宮和公主府誤會沒有完全解除,沒必要再添新誤會。
剛站了沒一會,馬蹄陣陣,一位縱馬少年闖入眼簾,如墨般的頭發揚起落下,似乎在昭示著主人的少年朝氣,剛毅的俊顏上依舊沒有任何情緒,仿佛又拒人於千裏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