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位叔叔很早就死了,也沒有人教他怎麼笑,更不會教他怎麼哭。
白萌萌皺了皺眉。
“你沒做錯什麼,不用說對不起。”
灼華著急的看著白萌萌,急忙寫著。
“我不會笑,昨天看你笑得很好看,想學,沒想到搞砸了。”
白萌萌縮了縮瞳孔。
“你不知道該怎麼笑?”
灼華點點頭,有些沮喪。
“沒人教我。”
白萌萌忽然覺得,灼華有些可憐。
她問道。
“你今年多大了?”
他搖搖頭,用筆在紙上很快的寫道。
“我不知道,有人說,我生來就是孽種,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誰,更不用知道自己的年紀多大。”
白萌萌憤怒的道。
“這些話是誰和你說的?”
灼華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撓了撓頭發,糾結許久。
“是拿我做實驗的長官說的。”
白萌萌微微的蹙了蹙眉。
“做實驗?”
“就是關在玻璃囚室裏麵,注射病毒。”
白萌萌心髒狠狠的縮了縮。
“灼華?”
“怎麼了?”
他依舊用紙筆耐心的回答她的問題。
“你被關在玻璃囚室注射病毒,有多久了?”
灼華皺著眉,似乎似在思考,許久之後,在紙上寫道。
“我記不清了,大約是很早的時候,那時候我還隻有這麼高,會說話,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發不出聲音了。”
白萌萌咬著唇,眼眸有些濕潤。
“那你恨將你關在囚室裏麵的那些人嗎?恨他們給你注射病毒嗎?”
“恨?”
灼華歪著腦袋,思索著白萌萌的話。
他不明白,恨是什麼心情,隻是在囚室裏麵聽人說過,恨,似乎是一種很不好的心情吧。
白萌萌笑笑。
“沒什麼,別放在心上,你肚子餓不餓,我煮點東西給你吃。”
灼華點點頭,他現在很想吃東西。
“那你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做好了。”
他點點頭,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略帶好奇的看著對坐在沙發上的電視機。
他蹙了蹙眉,不知道是什麼,又不敢亂動。
很快,廚房便飄出一股香味,灼華眼眸亮了亮,見她端出好些東西,忐忑的坐在餐桌上。
白萌萌替她成了一碗飯,微笑著說道。
“吃吧。”
白萌萌還未來得及將筷子遞給他,便瞧見他的手便抓起麵前的米飯往嘴裏送。
白萌萌愣了愣。
“你不用筷子嗎?”
他懵懂的看著白萌萌,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白萌萌心髒縮了縮,微笑的將筷子遞給他。
“吃飯呢,要用筷子的,別用手,知道嗎?”
灼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接過她手裏的筷子,瞧見白萌萌示範的動作,這才忐忑的用手裏的所謂叫做筷子的東西,吃飯。
“真不明白,你是什麼時候被關進去的。”
灼華的眸子暗了暗。
他像是生下來就被關進去的,聽囚室裏麵的人說,第一次注射病毒的時候,他似乎還是個嬰兒。
“你叫什麼名字?”
灼華小心翼翼的在紙上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