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非斯愣住,見她沒有打算去看白非墨的意思,心裏麵卻更加的難受。
他寧願,萌萌此刻丟下他,也不願意見她就這麼憋著,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
有的時候,沉默和回避,往往是最傷人的利器。
“萌萌,我希望你開心,不想你每天什麼事都藏在心裏,我寧願,你此刻將我丟在這裏,去看他。”
聽著阿非斯這話,白萌萌沒有一點開心,反而覺得很酸澀。
她有什麼資格,可以讓阿非斯這麼驕傲的人,愛的那麼卑微。
“你別說了,阿非斯,我們要結婚了,你卻要我去看其他的男人!”
她平靜的說著,語氣沒有一絲的波動。
“抱歉,我隻是希望,你快樂!”
“阿非斯,不要隨意的去猜度我的心思。”
她煩躁的踩著油門,將檔掛到最高。
一場回家的路程,搞得像是賽車。
回到家以後,她平靜的將臉洗好,準備上床睡覺。
隻是......一想到白非墨的手,她怎麼也睡不著。
白萌萌皺了皺眉,將被子一掀,穿好衣服帶著手套打開門。
看著阿非斯睡在沙發上,冷聲的說著。
“我出去一趟!”
阿非斯沒說話,眼睛睜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忽然鬆了口氣。
他也知道,白萌萌出去是幹什麼去了,無非就是擔心白非墨。
白萌萌開著車,朝著白非墨住的地方駛去。
彼時的白非墨,肺都快要氣炸了。
他原本是很冷靜的一個人,隻是他的冷靜和理性,在白萌萌麵前,全部都碎成了渣渣。
眼瞧著時間表的指針一份一秒的走動著,偏偏那個該死的女人卻還不來看他。
這讓他的心情,極為的惱火。
正生著悶氣,門外麵卻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
白非墨眉心微蹙,眯著眼在貓眼處看了看。
看著一身鵝黃色羽絨服的白萌萌站在外麵,他的心先是一喜,隨即便冷冷的哼了一聲。
傲嬌的將門打開。
他的手上還纏著紗布,那些滾燙的湯汁,還真是起了作用了,起碼能夠讓她來看看自己。
白萌萌一進門,便被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狠狠的窟住,緊接著便是白非墨那熟悉炙熱的吻,不由分說的印到了她的唇上。
白萌萌一想起這張熟悉炙熱的唇,吻過別的女人,眉頭狠狠的一皺。
將白非墨無情的推開。
“小叔,請你放尊重一點!你好歹也是我長輩,不覺得做出這樣的事情,很有違倫常嗎!”
她將嘴唇上留著白非墨的氣息,狠狠地擦掉,這才淡漠地說道。
“爺爺叫我來看看你的手。”
她的潛台詞就是,爺爺叫我來我才來的。
白非墨心髒緊緊的一縮,臉色陰沉著。
長輩......如今她到與他提及長輩這一詞來了。
“那你看完可以滾了。”
白非墨沉著聲,指著大門說著。
白萌萌儒了儒嘴角,最終還是沒多說什麼。
他們兩個人都有了自己生活,實在不便打擾對方。
她看了眼白非墨包著紗布的手,某個地方微微的抽了一下,便轉身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