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的宇宙深處,一顆紅色的彗星拖著長長尾巴衝著一顆蔚藍色的星球而去......
昨日一顆為“大棗”的彗星撞擊地球,彗星上疑似攜帶未病毒......卟滋卟滋......
“日子還過不過了,音機都不好使了”邋遢青年暗罵著拍音機。
想到昨天挑爛汙泥摸魚包工頭臭罵了一頓,天早上又那包租婆趾高氣揚著鼻子要房租,自己情了好久拖到下星。
現在渾身上下隻剩下塊八毛五分,吃口泡麵都是奢侈,怎麼還房租,就這破水泥房房租還漲。
一隻手扒著木板床的的木刺。
另一隻手摸了摸身上的玉佩,想著過的父母,心裏一陣心酸,說好考察來的,一去便沒了消息。
坐在木板床上,捂著眼睛忍著那淚腺的神經衝動。
抬頭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水微微發紅,心緒不由得飄到小時候。
那時候父母答應我個周日都帶我去遊樂園玩,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之後,靠啃著父母留下的老本讀了大學。
想著用那些剩下的錢點小生意,結果年少無,不懂社會的險惡,賠了個精。
一滴涼涼的液體滴在後脖子上,斷了我的緒,抬頭一看,屋頂上的裂縫縱橫錯。
不行,明天一定要和包租婆理論一下,就這破屋子還漏水,這房租至少得給我減半。
突然心口猛的一抽,個人仿佛當機似的倒在木板床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雨還在下,不是在大街小巷裏撐著傘的人還是屋裏窩著的人此刻都不約而同的“睡著了”。
人們的身上都緩緩的發生著不可預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