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陪我演出戲如何?(1 / 3)

第12章:陪我演出戲如何?

三娘磕頭如搗蒜!“謝謝楊姑娘,謝謝了!”說完急著跑了,就像我我要殺了她一樣!

吟脫下身上長袍,披在男子身上“你叫什麼名字?”

他眼睛看看我,再看看吟“我叫木秀哲!”

木秀哲!!嗬嗬果然美男子,連名字都美!!

顯然漠北被我嚇到了,看見我身邊這麼一個大活人有點瞪眼的感覺。

“芷然,你這是?”

我笑的極其甜蜜,眉眼彎彎“這個,小北北啊,我和吟今天下山去逛了下……!”

“然後就逛回來一個男人?”漠北臉色不對!

“額漠北,芷然是救了一個人而已!”還是吟董事,立刻就給我解圍!

漠北一臉了然“救人?她救人也是看在是美男的份上吧?吟不必替他說話她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漠北左手瀟灑的一招,便有侍衛上前“請堂主吩咐”

“帶這位兄弟下去休息,準備些衣物送去!”

木秀哲很柔弱的樣子,微微屈身“謝幾位救命之恩,秀哲他日定湧泉相報!”

木秀哲身上的軟骨散還沒有除盡,走路還是有點虛弱,竟如女子一般嬌弱,偏偏卻那般引人憐愛!

“看夠了麼?”漠北的聲音冰凍三尺

“沒有……啊,看夠了,額不是,我是說,那個,吟啊,我們去吃晚飯啊!”說完乘早的溜了!!

話說,那美男子很美很美對不對啊?瞧瞧那臉嫩的,比我的還嫩,瞧瞧那眼睛,跟那勾魂使者似的再看看人家那唇,薄薄的,亮晶晶的哇哈哈,好美的男人哦

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發呆,一直在想木秀哲抬頭望我的那一眼那麼迷茫那麼勾人

感覺有人推窗進來,奶奶的,誰有病大半夜的爬我窗戶?

立刻全身戒備,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等聽了聽來人的腳步聲我就放下心來,是漠北,隻是他這麼晚了來我房間做什麼啊!

隻感覺他在我旁邊坐了下來,然後把被我踹在地上的被子揪起來蓋在我身上“睡覺都這麼不老實,唉什麼時候才能不需要別人照顧呢?這樣子我怎麼放心走啊!”

閉著的眼睛不敢睜開,同時也想知道他究竟是在矛盾什麼?

他的手,順著我的眼睛,鼻子,臉的輪廓微微的畫圈圈,最終手指停在我的唇邊“芷然,為什麼,要吻吟呢?”說完,俯身,在我唇邊輕輕一點,又立刻離開!“芷然,你可是吻過我了,知道麼?漠北即使不嫁給你,也要做你的影子,得到你的吻,已經滿足了!”

這個該死的漠北!

我胳膊一伸腿一踹,又假裝睡著了!不欺負他一下怎麼對得起他偷襲我的吻?

漠北沒說什麼隻是把我的胳膊和腿再次放進被子裏,然後起身離開!

他這個木頭人,說了半天也不說下死為什麼一定要離開!!哼哼哼氣死了!!

也不知道自己生了多久的悶氣,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那麼睡著了!

……

早上,婢女敲門要我吃早飯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昨晚怎麼就睡著了呢?本來要和美男說會兒話的!

本來迷糊的腦袋一想到這個立刻就清醒了,飛速收拾好自己的妝容就奔向飯廳。

然後就看見吟一個勁的向我使眼色,木秀哲低垂著頭,漠北滿麵不高興

喲,這是什麼狀況啊清清嗓子“咳咳咳,小北北?今天天氣很好啊,你這是哪裏不舒服了?”

漠北一臉的冰霜“師傅今早吐血了!!你知道麼?你這個女兒做的好麼?還有心情去逛集市,好有心情調戲美男?你就是這麼做女兒的麼?”

漠北從沒有對我如此嚴厲的說過話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後而來的便是無盡的委屈!

不願意和他爭辯什麼,默默的轉頭,離開飯廳,手指不住的收縮,尖利的指甲劃傷了皮膚也沒有痛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麼,難過他不懂我麼?難過他那麼說我麼?或者是,或者都不是,又或者,因為,爹爹的病?

不知不覺走在桃花園,幾位堂主在院外守著,見我過來“小姐,是來看大王的麼?大王今早病情惡化,他……吐血了……”立休看似悲傷的告訴我這個很不幸的消息,其他堂主都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我想,一定有人在笑吧!嗬嗬

“都退下去吧,我陪著爹爹就好了!”步入桃花園,景色依舊美好如初,隻是當年和爹爹歡笑的場景已然失去,無論我怎麼像抓住,他都像一陣風一樣從指隙間毫無留戀的消失!

始終不敢踏入那間屋子,怕看見爹爹蒼白的臉頰,和他溫和的笑意,我會為我的無能而懊悔,難過!

沒有人知道,我平日裏大大的微笑下麵有著怎樣的擔憂和難過,失去公主府的所有親人已經足夠,如今還要我失去自己的親生爹爹,他給了我倆次生命,我卻無力挽回他蒼老的靈魂!

身後人拉我進懷裏,溫熱的氣息索繞在頭頂“芷然,不要難過,好麼?你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的心有多痛!”

吟的身上永遠都散發著獨特的清香,讓人安心而舒適“我沒有不關心爹爹,真的沒有,沒有的,吟,你知道麼?”說著說著淚就下來了,心裏所有的委屈在吟的懷裏得到了釋放,悲傷似乎找到的宣泄口,一發不可收拾!

吟的手臂緊緊的擁著我,吻了我的額頭“不要亂想,漠北隻是急壞了才對你那麼說話的,芷然怎麼可能不關心伯父呢?隻是他看不到而已!不要難過,吟,會一直陪著你一直做最懂你的人”

多少年了,沒有放肆的哭過一場,因為我始終覺得我從五歲開始便被世界所遺棄,我要做的,便是堅強,時刻讓自己更加堅強的麵對一切考驗,隻有我自己堅強了,強大了,才有資格為爹娘報仇,可是,我那厚重的麵具竟讓所有人都認為我是沒有難過,沒有悲傷的麼?誰有了解,夜深的時候我的心有多麼孤單和寂寞,有多想爹爹和娘?別人享有天倫之樂,我享有什麼?怎麼可以說我沒有在乎,怎麼可以說我不會難過?怎麼可以呢?

在吟的懷裏,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渾身沒有了力氣,再也沒有哭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