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跟可愛掛鉤?
一瞬間,季淩蘇真不知道是自己太脫線,什麼時候脫離了女強軌道貼上了這種標簽而不自知,還是這個世界的男人都喜歡把快樂建立在女人身上!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是覺得笨笨的!
想起了以前韓軒每次揉著她腦袋,笑中淡含無奈的表情,與龍玹每每怒視著她,說她是蠢貨的態度。
老娘傻白甜?
噗!
想到自己在這群男人心中可能存在的形象……季淩蘇頓時氣的差點想自掛東南枝!
頓了很久,季淩蘇才收拾了心情,從殿內出來。
隻是還沒想好是從哪個窗戶翻進韓軒住的偏殿好,迎麵,就對上正從青磚路的另一側走過來的花繡。
花繡見到她腳步靈便,欣喜道:“咦,主子,你把那個狗鏈弄走啦?”
狗……狗鏈?
季淩蘇唇角抽了下,悶哼了一聲,算答了。
花繡喜滋滋的打量完,又吐出了後半句話,“我還正說左姑娘回來了,看她知不知道開鎖的辦法,等下讓她給你看看呢!”
季淩蘇一愣,詫異的看著花繡,道:“你說什麼?誰回來了?”
花繡眨巴了兩下眼睛,道:“左姑娘,左玥笙啊。她不是救了樊姑娘,又被調到皇陵去救白公子,現在聽說皇宮又來個病號,正過去了嗎!”
季淩蘇眉睫一顫,凝望空氣,想到韓軒那張冰凍的臉,突然一股濃鬱的不詳湧上心頭,“不好!”
花繡被嚇的錯愕後趔了下身子,“主子,怎麼不好了?”
“她已經進去了嗎?”
“剛遇到的時候正在門口跟葛凡說什麼,這個時間,怕是已經進去了吧。”
季淩蘇心重重一顫,微頓,見身邊就是院牆,而拱門尚遠,當即什麼也顧不得,徑直翻上牆頭,直接躍進了偏殿的苑落。
速度之快,宛如迅豹。
刮的花繡麵前隻掠過一陣駭人的冷氣。
張大嘴巴,花繡不感歎她的速度,隻是麵對著翻牆的行徑,錯愕的找不到北,“主子,你急也不能跳牆吧……”
狗急才跳牆呢!
你這總不至於是帶了一天狗鏈,有感覺了吧?
裏內,季淩蘇提著裙擺,飛快而奔,一臉焦灼的她哪裏還會管那麼多!
隻是想到如今的韓軒麵對生命的涼薄與冷煞,心不斷飛跳。
左玥笙,你可千萬別犯傻!
從弑影跟葛凡身邊跑過去的時候,兩個男人也同時詫異的張大嘴巴。
什麼情況?
娘娘這昨天剛保證完的話,今天就要來個毀約?最主要,要進去好歹也翻個窗,走個背影什麼的,別讓他們這些看守的人看見也行!
這般正大光明闖進去,以為他們都是瞎子嗎?
當即,也顧不得追究原因,想到皇上可能發生的盛怒,急追而上。
偏殿內。
青爐焚香,水墨映襯。
冷月宮因為龍玹曾經下令妝點收拾過的緣故,此刻每個殿都布置的極其精巧,雅致。
左玥笙推開門,看著鮮少有人來住的殿,黛眉緊挽成疙瘩。
什麼情況!
三天前告知樊筱玲受了槍傷,讓去救治,半夜被抓去平西王府,剛待一天,又說什麼白公子受了槍傷,性命垂危。
結果剛不眠不休整了兩天,把那死人從生命線上拖回來,又通知皇宮來了個病人!
揉揉肩膀,左玥笙冷凝的臉真是沒有一分鍾想舒展開。
這季淩蘇身邊的古人都是些什麼人!是不是想累死她?
撩開珠簾,她一步步朝內走去,順道幹練的冷聲問道:“殿內的人呢?”
在門外,葛凡他們並未告知裏內是誰,隻說進去就知道了。
進來後,她也理所當然的以為裏內有人等著。
誰料伴隨著走進,冰冷的屋子似乎一個人都沒有。
疑惑皺眉,正當詫異,就看到窗口的方向背對站著一個男人。
他一身墨色的T恤長褲,精健的小臂上戴著一塊銀表,單手插兜的他正用另外一隻手撥弄著窗台花盆裏的一株蘭花。
聽到說話,他涼涼的轉過了臉。
陽光自他麵上從窗口的方向灑下,像是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粹金。
美輪美奐。
左玥笙心尖一顫,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韓……韓軒!”
韓軒眯瞳,冷看著眼前的女人,沒有回話。
頓了頓,左玥笙不顧一切的飛跑了過去,滿心欣喜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眼前男人經過陽光折射過的瞳孔並非是金琥珀色。
麵對一個陌生女人突然衝過來的行徑,他俊臉微偏間,眸光中閃出一記幽深的藍!